不定多哭两次,多磨一段时间,白涧宗就心软了呢。
就像半年前,白涧宗也不可能想的出来,曾经那个小小一团的少年,如今会娴熟地解他腰带,跟他做爱。
“别闹,这是医院”
“闹的是我吗明明是小白”燕折义正言辞道,“你管管它,我是正经技师,正经按摩,你可不要占便宜。”
白涧宗“你哪儿正经了”
“我也可以不正经。”燕折手一伸,“但那是另外的价钱。”
白涧宗本来没这个心思,这会儿却给勾得也配合起来“要多少”
“不要钱。”燕折心思顿时活跃起来,勇敢发言,“等回家,你也给我框框一下”
白涧宗“”
不说话,燕折就当白涧宗默认了。
许久,他从被褥里冒出一个脑袋,小声道“你再不好医生都要来查房了。”
白涧宗额间青筋直跳,眸色却十分冷凝“你努努力。”
努力不了一点儿。
吃早餐腮帮子都酸的燕折尽量保持冷静,在医护面前装作无事发生。
然后悄悄咪咪地凑到白涧宗耳边说“你有没有觉得我嘴巴被撑大了一点”
同样冷静的白涧宗一巴掌呼他嘴上,堵住这张什么都敢说的嘴“吃你的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