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太用力“好好说话。”
“淫者见淫”燕折撇撇嘴,“之前死活不给碰,还说什么肋骨刚好也不宜剧烈运动,昨晚还不是往死里做,怎么叫都不停”
白涧宗面无表情“我要结束了回到床上又死活不肯穿衣服趴我身上蹭的人是狗。”
燕折立刻驳斥“你才是狗。”
白涧宗冷笑“行。下次做一半了我叫停你千万别挽留。”
燕折“”
他回忆了下,昨晚两次,他好像都确实是在中途一半的时候拼命喊停的毕竟那时候最难受,又爽又痛苦。
这时候他就不得不佩服燕颢了,之前应付那么多人岂不是每晚都不得休息后腔岂不是要烂掉。
也许那些人的没白涧宗大。
所以燕颢最后才想找那个金发男,听说白
人生来天赋异禀。
不不不打住燕颢都死了,还在背后腹诽人家不太好。
燕折双手合十,念念有词“我不该想这些,口心无遮拦,有怪莫怪,有怪莫怪,报仇去找燕驰明”
白涧宗heihei”
感觉身后的手停了,燕折不满道“腿也按按,大腿根酸死了。”
白涧宗“不。”
燕折眼睛一转“那我找个按摩店去,说不定还有男模嗷你轻点”
他愤而偏头“你这是霸权是你把我弄成这样的,又不负责又不许我想别的办法缓解,你就是狗”
白涧宗冷道“说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以后你不要碰我了。”燕折冷哼,“我和你买的玩具过日子就好了,还有那么多没用过呢。”
话音刚落,身后的手又是一重。
白涧宗显然想起了某天晚上监听到的燕折“玩”玩具时哼哼唧唧的声音。他脸色越来越差,按着燕折腰的手也越来越用力。
燕折“嘶嗷”
“还有那么多没用过”白涧宗阴恻恻道,“所以你已经用过一些了”
燕折嘴硬道“对啊,比你好多了,它好歹听我的话,想重就可以重,想轻就可以轻。”
许久的沉默。
燕折心里一咯噔,埋在枕头里的眼睛微微抬起瞄了眼。白涧宗神色阴鸷,正幽幽地盯着他。
“你这么凶干、干嘛东西不是你买的”
燕折都结巴了,一瞬间想起上辈子燕颢婚后的待遇,生怕自己步入后尘虽然可能性不大。
毕竟同样的时间线上,这辈子的白涧宗要比上辈子正常多了。
白涧宗阴郁地重复一遍“我买的对,我买的。”
他不再说什么,继续给燕折按腰按腿。
一开始两人还是纵横交错,后来燕折就直接叠白涧宗身上趴着睡觉了,胸腔里的心跳声就是最好的安眠曲。
一直到傍晚他才醒,白涧宗正在用手机回复消息。
燕折钻出臂弯,打着哈欠探头往手机屏幕上看“干嘛呢”
白涧宗一秒息屏,冷漠道“工作上的事。”
燕折有几分狐疑“真的”
白涧宗顾左右而言他“要去吃饭了。”
两人起来,白涧宗先走一步。燕折在后面穿衣服,越想越不对劲。考虑到睡下午觉之前跟白涧宗的对话内容,立刻拨了个电话给身在山庄的管家吉伯。
片刻后,连外套都只穿了一半的燕折姿势别扭地冲出卧室“白涧宗你凭什么烧我的东西”
不远处,轮椅上的白涧宗头也不回“我买的。”
燕折“但你送我了就是我的”
恰巧白萍路过,闻声一愣“阿白烧了什么”
“祖母”
燕折脸唰得一下红了,一看到白萍就想到她给的
药膏,恨不得再跳一次荷花池。
他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说出白涧宗烧了什么,总不好跟一个年纪快过百的老太太说你孙子给我买了情趣玩具又因为吃醋给烧了吧。
“衣服也不穿好。”白萍道,“天凉了,别弄生病了。”
“好的。”
“怎么还这么拘谨”白萍走过来拍拍燕折的肩膀,“已经是一家人了,怎么自在怎么来。”
“嗯”
白涧宗的背影已经逐渐远去,白萍还在说“阿白要是欺负你,你和祖母说。这些年经历了这么多性子自然没有当初好,他有时候脾气差,你受了委屈别憋着。”
燕折点点头。
白萍嘴角抽动了下“那方面也别太由着阿白,他三十多岁了没有过别人,难免情不自禁。两个男人的床事到底有为常理,受伤就不好了。”
“”燕折脚趾已经抠出一座城堡了,为什么要聊这种话题啊
整个人有如烧开的热水壶,再多待一秒就要炸了。
他连忙找了个借口“祖母,我去看看妈。”
“去吧,等会儿要吃饭了。”
“好。”燕折落荒而逃,背影都写着匆忙。
一路来到白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