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涧宗的手宽大,没什么肉,但也足以托起燕折因久蹲而发软的身体。
但燕折还是身形一晃,往后一栽。
离得最近的就是白涧宗,燕折自然倒进了他怀里。
甘静一怔,下意识去拉,却见平日向来寡情寡欲的白涧宗竟微微揽住燕折的腰,抬眸冷视了她一眼“当众为难自家孩子,还真是长了做父母的脸面。”
全场安静,无人出声。
楼外也不断有宾客进来,看看发生了什么。
唯有姜天云忍不了心上人受委屈,硬邦邦地问了句“白总和小颢好多年没见了吧他刚刚还晕倒了,您不去关心关心”
白涧宗冷淡道“他是晕了,又不是死了。”
他圈抱着晕倒的燕折,操控轮椅移动到电梯里,离开了宴会大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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