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自己会想方设法地回来。 但是如果他没找到办法,那他也很难想象如何让牧长觉目睹那个支离破碎的自己。 他想给牧长觉一个恰到好处的伤害。 如果他不能以完整的自我回来,那牧长觉最好可以觉得自己没有他也可以过好的生活。 就像他无论是不是发自内心地说过的那样有人弥补他的缺席。 至少他们当中有一方不那么遗憾。 燕知以为这会是很难的。 他看着牧长觉从头到尾没有碰过一口的酒,莫名有一种破釜沉舟的轻松感。 酒精混着最空虚的如愿以偿,他对着空气笑了,“你听到了吗他叫我燕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