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婳对此也有些无奈,贺砚庭是真的见不得她有一丁点儿不妥。
她偶尔痛个经,或者感冒头疼脑热,他都要在家守着,她稍微皱一点眉,他的脸色都跟天塌了似的。
那时她对宝宝的渴望也不似今日这般强烈,便也佛系了些,想着暂时搁置。
直到今日,她是真有些急了。
小汤圆软乎乎的,真像一颗汤圆团子,又像是一团棉花。
粉雕玉琢的小人儿,施婳怎么看怎么喜欢。
入了夜,软被下温度暖融。
她钻入被中,一路挪至他怀里,伏在他胸口时,澄黄的床头灯氛围旖旎。
她颇有心机地略略掀开被子一角,露出滑腻的肩头,以及水雾勾缠的眸。
柔腻的手指忽轻忽重地抚着他心口,听见他逐渐加速的心率,以及渐趋沉重的喘息,她扬起下巴,主动吻上他锋利饱满的喉结。
最潮湿迷醉的关头,两人的唇贴得那样近。
她清糯的嗓音一字一顿,充满坚定,尾音却又满是缠绵的暗诱老公,不要戴heihe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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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生个宝宝,好不好”
做好了当爸爸妈妈的心理准备。
夫妻两人正开始着手研究如何科学备孕的时候,那两条红杠来得迅疾,且毫无征兆。
施婳从来没用过验孕棒,只是心血来潮买来试一试。
就这样中了。
那晚贺砚庭回来时,她将双手背在身后,唇角浮上一抹狡黠的笑意。
“给你一个礼物。”
贺砚庭眉目平静,镇定自若。
今天施婳轮休,她最近百无聊赖时就会在厨房里瞎折腾,她厨艺这方面是真没多少天赋,故而总折腾出花样百出的“美食”,在他回家后哄着他尝试。
他已经习以为常,甚至做好了张口的准备“拿来吧。”
施婳心跳如鼓,扑通扑通。
她根本沉不住气,也没有再卖关子,直接拿了出去。
白色的验孕棒上,赫然是鲜红的两条线。
明晰。灼眼。
几乎令男人遗忘呼吸,连心率都丢弃。
偌大的房间静谧良久。
施婳也微垂着颈,安静而乖巧,沉默地按捺着新鲜的喜悦。
直到被他牢牢抱入怀中,双臂一再收紧。
她的心头潮湿弥漫,眼底也一片水雾。
贺砚庭抱她抱得那样重,那样紧。
这一刻却不仅仅是抱着她,更抱着另一个属于他们的小生命。
隔着怀抱,她清晰地觉知男人的胸腔剧烈起伏。
相识这样多年,她记忆中从未见过他这般激动。
她原也是这样的心情,却因为他,反而宁静下来。
她伸手轻抚着男人清隽的面庞,笑意柔软“贺九,你要当爸爸了。”
怀孕前期,施婳还坚守在自己的工作岗位。
宝宝来得太着急了,他们结婚五年,贺砚庭心疼她年纪小,次次做足措施,全然杜绝意外的来临。
仅仅是第一次,他们第一次尝试不戴。
宝宝就急匆匆地来了。
到了孕中期,孕期反应开始明显,施婳便将手头的工作全数交托,开始安心待产。
她很爱自己的工作,但是同样爱贺砚庭和宝宝。
事业固然重要,但现阶段,安稳地把宝宝带来这个世界,才是头等大事。
贺太太有了身孕后,上流圈内疯传,人称阎罗王的九爷,现在不是阎罗了,而是昏君。
从此君王不早朝的那种昏君。
贺砚庭已经很久没去公司了,所有的事务,都在线上处理,至于线上处理不了的,就丢给旁人。
陪吃陪睡陪产检,研究孕期食谱,每日亲手做三餐乃至下午茶宵夜。陪太太做有氧
运动,一起学习孕产课程,每天全身按摩,做胎教。24小时亲手拍摄孕照,记录太太每个美丽的瞬间。自己编各种新奇的睡前故事,弹钢琴给太太和宝宝听,甚至学讲脱口秀逗太太开心。
整个孕期下来,被外界戏称“昏君”的贺先生,已经晋升成了十项全能的好爸爸。
更被圈内唏嘘不已的是,从前嗜爱顶级雪茄、香烟的九爷,在毫无过渡期的情况下,瞬间就戒了烟。
没有戒断期,也没有各种生理不适的反应。
被同样有养生打算考虑戒烟的友人追问“戒烟这么要命的事,究竟是怎么一下子戒掉的,我听人家说都特别特别辛苦,您吃什么特殊的药没有有好用的医生介绍一下”
彼时贺九手里忙着给太太剥新鲜水润的柚子,启唇也不过轻描淡写“比起我太太孕期的辛苦,戒烟算得了什么。”
友人愕然失语。
面对圈内爆炸性的震惊疯传,贺九眸色寡淡,懒得多语。
他没什么戒不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