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不解“殿下担心他们跑到第一”
小太子摇头“我怕他们羡慕嫉妒舅舅,来者不善。”
侍卫微微惊讶“殿下多虑了。他们是下官同僚,今日轮休。”
此言一出,昭平君惊得朝几人看去“他们来做什么”
侍卫“想讨个好彩头吧。”
小太子依然觉着几人来者不善“他们见过我”
侍卫点头“在宫里当过差的人都见过殿下。”
方才相互介绍的时候几人听到他说他乃卫伉的时候并不意外,像早知道他会参加一样。赛马是昨日下午才决定的。父皇母后都不,父皇可能知道。
他以为他那样说马监便会信他。
这个马监倒是尽忠职守
随刘据出来的侍卫们不知道他是临时加进来的,昭平君很清楚这点,不禁问“你不认识他们,他们认识你可你刚才来的时候他们好像一点不意外。”
小太子意外,棒槌表兄又开窍了。
“我所料不差的话,他们是父皇的人。”
昭平君慌忙把惊呼声咽回去,压低嗓子“还比吗”
“比”小太子话音落下,有人打马过来,拱手道“卫公子,您看见了,咱们都比你大不少,这要赢了是不是有点胜之不武”
小太子挑眉“我同人耍钱都不怕还怕输给你们”
“耍钱跟这不一样。”来人指着刘彻安排的人,“就说那几位,少说也有十年骑龄,而您今年才八岁。”
小太子为了再次确定是不是老父亲的人“他们几位是你请来的”
“我”来人像是听到天大笑话,“我钱多的没地儿用了,请他们来跟我抢金镶玉马。”
太子身后六位便衣侍卫相视一眼,看来真是陛下安排的人。
陛下是要挫太子锐气吗。
“我输得起”刘据大声说。
那人还有一层顾虑“大将军从未输过。”
“大将军初入军营跟人比骑射的时候常输。”
那人脱口道“不可能”
“我父亲又不是生来就懂兵法擅骑射。父亲有如今成就不过是勤学又有几分天赋罢了。”城外树木光秃秃的,也没什么遮挡物,太子戴着皮毛手套都能感觉到北风凛冽,“何时开始”
几个人见同伴跟大将军的儿子聊起来好奇他们聊什么,走过来听到“卫伉”的话“人到齐了就开始。”
小太子这边六人,昭平君有两个随从,刘彻安排了六位出身世家的侍卫,而除了他们还有十几人“还有人这么多怎么跑”
组织这场比赛的几人也没有料到这么多人。原先准备的起跑路线是不能用了。好在城门外宽敞,其中一人道“从这里开始。”
入城的马路宽五十丈,可供百人并驾齐驱。
小太子往四周看看,幸好天寒地冻城里的人不爱出来,城外的人忙着走亲串友没空进城,他来了将近一炷香没看到一个路人“不是说城门一开就开始吗他们要是午时才来我们还等到午时”
组织这场赛马的世家子弟如梦初醒,彩头是他们当中一人的,他们其中两人骑术不精跟在后面当裁判,顺便看热闹,而其他人不用付出任何代价就可以尽情享受这场比赛。
彩头的人大声说“不等他们,请诸位上马。”
充当裁判的其中一人道“丑话说在前头,骑术不精自己摔下马的不能怪任何人”
小太子接道“你不必担心,谁敢使坏我回去就告诉父亲。”
另一位裁判问“若是卫公子不小心从马上摔下来呢”
“父亲多次出征匈奴可曾有一次贪过手下将士军功”
卫青带兵没有任何缺点,所以羡慕嫉妒他的人只能说他打赢匈奴只是得天眷顾。
彩头的那位世家公子道“大将军的家风人品还用质疑后面盯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