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何青荷,“你呢,这些事你想跟我一起去做么。”
何青荷坚定地回答“想。”
傅琛将手指伸进何青荷的指缝,与他十指相扣“还觉得我变化大,太急了么。”
何青荷摇摇头。
傅琛从头到尾都是如此,认准的事情一定会去做,如果说他变了,唯一的变化是他更加有耐心了,以前他不屑于多说,现在却肯解释。
何青荷知道,傅琛是为了让他安心,才解释这么多。
傅琛见何青荷松动,立即打蛇棍跟上“那今天晚上让我去你的公寓。”
何青荷“”
傅琛说“我昨天已经回去了,隔了一天。”
何青荷不吭声。
傅琛接着游说“我们现在不是热恋期么,就应该多粘在一起。
”
何青荷咬咬嘴唇,终于说“让你去可以,但不准做。”
傅琛停下脚步,扭头看何青荷“为什么不准”
何青荷的脸红了红,说“你太厉害了。”
傅琛“”
想当初,何青荷说疼,现在又说他太厉害了。
何青荷接着说“以前不是一个星期一次就够了么。”
傅琛说“那是以前。”
那时候傅琛没有体会过灵肉结合的感觉,再加上何青荷反应也很冷淡,于是变成了例行公事。
上次的感觉那么好,何青荷含羞又热情,让人食髓知味,怎么可能再满足一个星期一次的频率。
“不行。”何青荷红着脸坚持。
那种灵魂都在颤抖的感觉太恐怖了,今晚再来,明天别想去公司。
傅琛再次妥协“那好吧。”
何青荷松口气。
只是等两个人回到公寓,何青荷长了新的见识,原来不用做到最后也能又刺激又累。
第二天他还是没能爬起来按时去公司,优塔的员工们都习惯了,见怪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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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开了心结,何青荷试着接受粘人的傅琛,甚至开始试着主动而笨拙地粘回去。
努力回应的何青荷又乖又可爱,傅琛非常吃这一套,越发恨不得立刻把人领回别墅。
但何青荷还是没有表现出想要回去的讯息,傅琛便也沉住气。
直到有一天,何青荷对傅琛说“我想回去一趟,你陪陪我。”
傅琛第一反应是帮何青荷收拾行李,但他很快意识到何青荷不是那个意思,问“回哪里去”
何青荷的表情不像喜悦的样子,他抿抿嘴唇,说“回我爸爸那里。”
傅琛望着他,说“好。”
不管何青荷想去哪里,他都陪着。
何青荷找了天气好的一个周末,回到了何家。
他没有通知大哥与小弟,只是跟何丰启打了招呼,何丰启没有拒绝,他便来了。
但他没有通知何丰启傅琛会跟着,也没有让傅琛进屋。
他对傅琛说“委屈你了,让你在外面等着我。”
傅琛不介意,问“你一个人可以么。”
何青荷笑笑“当然可以,如果不可以我也不会来了。”
他早该面对家里的事情,上次傅琛帮助他逃离,现在轮到他来做个了断了。
何青荷拉起傅琛的手,通过傅琛温热的掌心汲取力量,说“我让你来,是想让你当我的定海神针,面对爸爸,我一个人就够了。”
傅琛捏了捏他的手,说“行,我在这里,如果不对劲,立刻通知我。”
何青荷冲他笑笑,转身走进何家。
这一次不是家庭聚会,何家的老宅子只有何丰启以及两个家政住着,整个屋子更显破败。
空气中弥漫着腐朽的气息,像一棵老树从
内自外烂掉,散发出陈旧的气味,让屋子死气沉沉。
这里曾经是妈妈在的地方,如今那些美好的回忆被时光埋葬,只剩下沉寂。
家政见何青荷来了,告诉他老爷在书房等着他。
曾经年少的何青荷多么希望何丰启能喊他进书房,大哥经常到书房听父亲的教诲,就连何亦竹都时不时被揪到书房被批评,只有何青荷,几乎没有踏进过这个房间。
这次何青荷走进书房,第一件事就是四处打量。
何丰启没有坐在书桌后面,而是靠在床边的躺椅上,听见有人进来,也没回头,只是说“怎么想着到我这里来,平时一年到头都见不到人影。”
何青荷收回目光,看向自己的父亲,平静地说“因为爸爸不想见到我,所以我很配合地不来。”
何丰启终于转头,看向何青荷。
曾经强悍的何家家主已经老了,头发全白,浑身上下没有一点精神气,连眼睛都浑浊一片,看向二儿子的时候,眼神没有一丝波动。
何丰启甚至没有否认何青荷的话,而是说“那今天来了,肯定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了。”
他神情疲倦,说“有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