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不谈,我问问你,你是怎么想到找我帮忙的呢”
付丽云端着那杯茶有点紧张,却又不敢太用力捏纸杯。
“没有我就觉得,您总有办法。”
余鱼发出了一声疑惑的“哈”
付丽云说“我觉得您总有办法,我不知道”
“我跟我丈夫说了,我想让他跟着您做事但他惹了大麻烦,也不是惹了大麻烦,是被人坑骗了,我恨我自己没办法,没本事”
付丽云咬着唇,落着自己也讨厌的眼泪。
她低伏下去的身子流露出一种强烈的不甘心和无可奈何。
她不得不向命运低头的,哪怕知道找余鱼帮忙,余鱼帮她的概率可能微乎其微,她也还是找了过来。
余鱼是她在西街看到的第一个“英雄”,她没有能力,却还有
点勇气。
也许有奇迹发生呢
“我不会死缠烂打的,我就是觉得您会想办法,要是您愿意帮忙,以后让我两口子为您做什么都行我是在是没办法了,您要是拒绝,我现在就走,我已经很感激您了,您上次救了我。”
她的努力中搀着几分笨拙,慌张中还带着几分希冀。
余鱼忽然想帮她。她看她的眼神,太像在看英雄了。
这种微弱又渺小的信念,令余鱼看到了她从未看到过的东西,像是很强烈的生命力。
好啊。”余鱼和气地说。
“我帮你找你丈夫。”
“以后你和你丈夫就留在我这儿做事吧。”
她也没有露出不合时宜的倨傲,而只是清清淡淡地商量。
那张清秀的脸上透出几分和这窗户里透出来的夕色不同的新鲜晨气,付丽云呆住了。
“真的么我可以的,我当然肯为您做事”
“只是我没什么本事,我也”
余鱼抬手打断了付丽云接下来的话,付丽云噤了声。
她好像有一股决断的虎气,可又偏生令人感到适宜。
“你先喝茶。”
余鱼对付丽云这么道。
单这么一句话,便忽然抚平了付丽云身上所有的焦虑难言,一瞬间心安了。
三天后,带着帽子坐在某家快餐馆里,在那老赖老板楼下蹲守的陈海封,忽然看到一只带着乱七八糟的戒指的手,穿过他帽檐遮挡的盲区,顺到他的视线里,敲了敲他面前的桌面。
“陈海封,是你吧。”
陈海封抬起头来,只看到一头黄毛,穿着灰蓝色t恤的家伙,正冲他露出一个了然的笑。
陈海封眼神一变,身上的敌意就如同猫竖起的尾巴,让人感觉到危险。
“你是谁”
黄毛说“你不是要找刘闽南么在这里等不到了。”
陈海封越看越觉得黄毛眼熟,忽然想起,这人是那次柜台后面站着的人。
“你认识刘闽南”陈海封语气缓和了一些,可也还是警惕。
黄毛摇摇头“我不认识,但是人我知道在哪,你和我走吧。”
“在警察局”
黄毛嗤笑一声“什么警察局警察对那种有背景的赖子能管”
“是我大哥给你抓的人。”
陈海封一愣,随即想到什么似的“你老大叫”
“你不是见过么上次救你老婆的,就是我大哥。”
刘闽南正要收拾行李去火车站的,便在去的路上被一群面色不善的人给围住了。
“刘闽南是吧”为首的火箭头一把取下他的帽子和口罩,然后盯着手里的照片,对了对人。
“就是他,带走。”
一辆面包车开了过来,刘闽南被套上黑袋子,扇了一巴掌,然后被一脚揣上了面包车后座。
“老实点,不然有你好受的。”
自从上次在大堂里压壮汉的事情发生过后,火箭头和一干兄弟都在审美上齐刷刷地发生了改变,六子除外。
大家伙一致认为,对于他们这种道上的人,黑衬衫西装裤才是标配,花里胡哨有点莽,看起来轻浮,所以几个人这次出来做任务,都换上了黑白灰衬衫,虽然没有统一发行,但是衣服色调基本统一了。
不过六子也好,火箭头也好,都没有本事真的能在偌大的玉城精准地找到刘闽南的踪迹,余鱼联系了余景天,动用了余家的眼线和人脉,让人一步步带着六子和火箭头等人找到了这俩人的身影,不过风头还是让六子和火箭头来出。
而正是这最后一步,让几个原本是街溜子的家伙确实再次感到了一种替天行道却又无恶不作的反派角色的爽感。乃至于,对于余鱼,不管是六子,还是火箭头等人,都从心底称呼为“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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