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那些工坊主太跳了么,我这便扶持一支势力,让你可以衡制他们,该怎么做,不需要我教了吧”
崔曜不由笑道“当然,只是让主上费心,是我无能了,主上,这些年,我也拜读了您许多大作,有些困惑,你真的觉得,该放下部分的权利,交给那些普通人么”
他这些年,也主持过几次政策变动,但一人一票的办法,不但效率不高,还时常扯动后腿,那些普通人,看不到长远之利,远不如一言一堂的帝王来得迅捷快速,所以,对贺欢小报上的许多的内容,他是觉得不合时宜的。
萧君泽果断道“不该”
崔曜怔了怔,一时忘记该怎么说下去。
萧君泽解释道“我现在,只是给他们一个方向,我不会主动给他们下放权利,该得到什么权利,都需要他们自己去争取,我能给的,也就能收回来,那并不是属于他们的,只有
他们自己得来的,用血换来的,才是他们自己的。”
该是他们,那就改变不了,如今读书识字的人太少,想要教育,最好的办法便是举一个他们能看明白的例子,至于那些细致的理解,是给聪明人去读的。
崔曜若有所思,过了数息,才小心地问道主上,你是不是在用贺欢,玩一种很危险的试验”
“这怎么能叫试验呢”萧君泽不满极了,“我这分明是要对他给予厚望,再说了,我手上能用的人就那么几个,不对他抱以厚望,难道要对你,或者让你弟弟试试么”
崔曜连连摆手“主上误会了,我弟弟那么蠢哪担的起您的重任呢我就是有点担心您做起事来,没轻没重的,怕把那贺欢给吓到了。”
萧君泽不悦地看他一眼“你在教我做事”
崔曜低下头“我哪敢”
“好了,”萧君泽挥挥手,“你懂我的意思就成,你心思缜密,襄阳的事情,按计划做下去便可,我要的,也只是个范例罢了。”
崔曜点头应是,他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臣告退。”
萧君泽点点头,目送他离开。
在他身边爬上爬下的两个狗子,好奇地伸头看着“爹爹,你们刚刚在说什么啊”
他们是懂事的宝贝,在爹爹和别人聊公事时,从来不吵不闹。
“聊以后的事情,”萧君泽随意摸了摸儿子的头,“怎么,你们也想工作了”
大狗摇头“没有,只是刚刚听你说了母亲的名字,母亲才没那么容易被吓到呢”
二狗也点头“哥哥说得对”
萧君泽忍不住笑了起来,一手揉一个头“你们说得对,以后我会给他更多考验的。”
大狗抬头,骄傲地道“那这算是我的功劳么”
萧君泽笑道“怎么不算呢”
他正笑着,突然胸口翻腾,捂唇干呕了两声。
“爹爹”大狗和二狗都惊了一下,然后大狗立刻严肃道,“爹爹,你病了,要喝药的”
二狗也用力点头“对,要喝药,不要怕苦”
青蚨在一边悄悄退了一步,莫名有一种靴子终于掉下来的轻松感。
“够了”萧君泽神情极其冰冷,他指尖大桌上点了点,沉声道,“让人把那个带回异草的白菟带过来,立刻、马上”
青蚨在一边看得分明,他一边摇头,一边飞快去做了。
虽然,很有可能发生的事情发生了,但是,这种事,陛下应该不会有太大压力才是。
另外一边,从丝绸之路带回了各种珍贵种子的白菟正在和自家兄弟聊起那在西方大国的奇闻异事。
“罗盘草在那里可有名了,他们甚至把草刻印在金币背面,”白菟给桓轩说起那里的事情,“所以,一开始,我以为那草特别贵,谁知真去了那里,却发现,那草并不贵。”
“哦,这是为何”桓轩好奇地问。
“因为鲜草采摘后,他们会将草汁挤出,将草汁晒干,变成灰色的小块,价值千金,但那剩下的干草,卖得甚是便宜,”白菟微笑道,“草汁是用来避孕的,真是搞不懂那些外邦人,这东西,在咱们东方,避孕于毒药无异,我当然不会买草汁,所以只带了草和种子回来。一样能得到奖励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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