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甘比酒店和其他财团的酒店一样,都是许多高楼林立,其中错落着许多别墅区或是住宅区。
我在这里阐明这个事实,不是我要和谁解释,我是在对我进行一些安慰。
“你以为你吃得下摩甘比你到底和他们勾结到什么程度了”
“这跟你没有关系,从这里滚出去”
“到底谁才是没关系的那个人”
他们拳拳到肉,嘴上也没闲着。
我坐在沙发上,两手抓着自己的头发,想把脑子拔出来,却只能听见后面叮呤咣啷的声音。
李默说的到楼下,会不会是说到了酒店门口呢就像我忘了回别人消息会说刚刚在忙,迟到了会说在路上,没写作业会说忘家里了明天带过来。我的意思不是说李默说谎,我只是觉得,话语在人的口中表达出来时必然会有一些修饰,他万一只是刚到停车场呢万一甚至没下车呢
“我刚刚甚至迎面撞到八城那个政丨治丨犯”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放手”
“不是因为你这个废物,她怎么会满身血”
我又扯了扯我的头发,给自己加油鼓劲。
一切都还有希望
不要放弃
只要天一亮,你可就是议长,代行秘书长啦现在这点事儿算什么呢
我用力拉扯我的头发,几乎把自己的脸长了,才冷静下来。
“你受伤了”
“你的伤势怎么样”
在我终于让自己的情绪平静下来的时候,我看见江森和迦示从沙发两头绕过来,他们探究地看着我身上的血。
两人都衣衫凌乱,脸上身上青青紫紫,血痕不断。
我努力忽略迦示衣服上的脚印和江森脸上的拳头印,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趁现在把他们赶紧打发走
之后要见李默,把他晾着那么久估计也不好交代,以后还得靠着安德森家族呢。和李默见面后,还要和竞选委员会开发布会,进行就职仪式与演说,陈行谨那边估计不会善罢甘休,只是我对这些乱七八糟的形势实在不甚清楚全然不知道会如何,估计还得警惕
在我思考时,江森却抓着我的手臂,道“我带你疗伤,还有,摩甘比肯定在后续还会跟进对你下手的,跟我离开。”
我被拉扯着起身,却见迦示也握住了我的手腕,他垂着头,没有说话,灰蒙蒙的眼珠里有了点湿润。
我“”
我还没说话,便听到江森道“迦示他和摩甘比恐怕私下往来密切,他不可靠。”
“我们没有往来密切。”迦示抬起头,以一种缓慢的语速道“那只是必要的联系。”
他们左一言右一语,到最后简直在抢话,却又不忘记拉扯我的手臂。这一刻,我感觉他们也在开辩论赛,而我是那个被他们强夺的麦克风。
嫩爹,我他妈真的要碎了
我面部狰狞着,在心里算着时间,没忍住大吼一声“你们到底要抢到什么时候”
我怒吼完,他们都怔住一秒,我立刻甩开江森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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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森面色一凝,清冷的眉眼上有了些失落。我没理睬他,只是硬生生用另一只手用力推着迦示肩膀,“我有话跟你说。”
迦示的眼睫颤动了下,他想说什么,我立刻继续推着他的肩膀或胸膛,宛如上演霸凌戏码的混混。他并不挣扎,只是任由我推着,连连后退,最终被我逼到了花园露台上。
花丛沾染着露水,暗色的夜晚已有天光,湿漉漉的水汽逸散着。
我忍着范围,抓着迦示的领子往回带,换了个方向,将他推到了落地窗前。迦示像个泡沫做的假人一样,被我拽来扯去,又像个被老师骂小孩,低着脑袋。
到了窗前,我回头望过去,江森也望过来,却没动,像在那里等着我牵他的狗。
我“”
服了。
迦示站定后,也终于松开了握着我手腕的手,老实望着我,“我只是想帮你。”
“你少在这里和我装无辜。”我用手指戳了戳泡沫迦示,迦示就顺着力道后退几步,背部抵住了天鹅绒窗帘。窗前灯的橘落在红天鹅绒上,在他白皙微苍的脸上带出微醺的色彩,我道“不是每次装傻都能混过去的,之前在教会的时候,你看见我活着不是不惊讶吗那时候就和陈行谨暗通款曲了,是不是”
迦示要说话,我抬起手握住了他的嘴肉,“之后舆论事件爆发,你一直没回复我,也是因为你根本没打算出手。你打定主意了,等我落选了,落到了陈行谨手上,你对我就有了处置权是不是”
他灰色的眼睛望着我,身体微微佝偻着,脸色愈发苍白,扭着头想说话。
我加大力气,摇头,“嗯嗯嗯,别动,闭嘴。”
“这次你多半也帮忙了吧”我扯了下嘴角,“怎么,不是上学那会儿了是吧,想要你命的人都变得能合作了是吧你也不想,我再刺激刺激你,让你在江森面前恐惧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