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裤子打屁股了,这不是我喜欢的故事走向。
我有些紧张道“斐瑞,松开手,放我起来。”
斐瑞像是把我当成了伸缩的洗衣机管子,硬生生用手臂卡住的腋下,将我的身体拉直了。
我“我不太懂你在干什么”
斐瑞笑了声,他道“我在想,如果你真是一只听话的宠物多好啊。”
他低声道“这样就算死了,我也可以把你做成标本,把你的皮草剥下来,缝在我最喜欢的衣服上。我会永远带着你,走到每一个地方。如果活着的话,我也不需要在乎你是否会拒绝我,因为你那么无助,那么弱小”
我道“可以了,别说了,老鼠听不得这些。”
斐瑞垂下脑袋,亲了下我的脖颈,热气垂落在我的腺体上。他喉咙中有了些喟叹的声音,很快的,他将脸也埋进了我的脖颈。他说话的闷声响起。
“
临时标记我吧”他又道,“我要你身上,有我的信息素。这样,我就让你这阵子自由活动,怎么样”
接下来要应付的是李默和许琉灰,一个挖了腺体,一个没腺体,好像没问题
我同意了,接下来,我终于能从他腿上下来了。
他本就比我高许多,如今却蜷缩着身子,用尽一切努力将腺体送到我的面前。我撩起他脖颈上的金发,他便顷刻间将我推到座位上,坐在了我膝盖上。
斐瑞夹住了我的腿,催促道“快点给我。”
我咬下去,他的身体顷刻僵直,腰身晃动起来。
我听见急促的呼吸声,甚至带了些小小的鸣叫,他的汗水与涎水,甚至还有泪水齐齐落下。我曲起膝盖,他的身体颤动起来,大片的红蔓延在脸颊上,金发黏腻在额头。
他的眼皮痉挛许久,翻白的蓝色眼睛才终于回归原处,最后便只剩无力,抱着我的手臂,倒在我的肩膀上。
又是许久,他极轻的声音才响起,“我这几日会和摩甘比敲定新技术的宣传,届时呃,届时,我再告诉你具体的。”
我问道“和义肢相关吗”
“哈啊”斐瑞像是有些控制不住似的,发出了些吟哦,好几秒,他才话音含糊道“一部分,会应用。”
我想,或许是一项新的通用技术,而义肢会是第一批投放使用的。
我没有再问,现在问得越多,斐瑞清醒后恐怕又会在脑子里放vcr然后寻找机会发疯,并以此来论证我的背叛与利用。
我又待了会儿才离开,离开前,我十分贴心地吻了下他的脸颊,轻声道“睡吧。”
我看见他的眼睫颤动了下,没有睁眼。我动作很轻地关上门,慢慢地离开了,我知道斐瑞或许已经起来在调用权限看我是否走得匆忙然后依次判断我的真心程度。
走出酒店的大门,坐上了车,我才松了口气。
这明明是一桩不亏的买卖,即便他将信息透露给我,让我和罗尔斯竞争法案,但无论我和罗尔斯谁赢,该通过的法案都会通过不是吗如果是我赢,甚至于因为我和他的关系,恐怕对卡尔璐占据更大主导权更有利。
嗯唯一的缺点也不过是和摩甘比有了龃龉,但以利益为导向的结合本就如此。
斐瑞到底在计较什么,真心吗可他已经清楚,他在用权力与财富来换取爱的假象,又何必苛求这假象足够真他既然曾经是名玩弄人心的交际花,难道不应该更懂得虚伪是种美德吗还是说,他仍然困在那小小的旅馆房间里,未尝感受过真正的爱,所以将我玷污他与欺瞒他的恨,当做是一种爱。
我有些想不明白,只是将手插进口袋里,却不知被什么划伤了手。我诧异地抽出手来,却发现口袋里有一小颗黏糊糊的玻璃碎片。我迷惑许久,才想起来,新闻发布会结束后,我将那颗雨天娃娃放进了这件衣服的口袋。
也许是那时残留的碎片。
我凝视着它,
仿佛又回到焦头烂额的刚进入五城的时期。
艾什礼仍不知我的蓄意接近,斐瑞仍在致力于嘲弄我的出身,我站在卡尔璐酒店的休闲区里,对这一切感到陌生。
现在回想起来,更陌生了。
太遥远。
我将沾血的玻璃碎片弹出了窗外。
车子也正好在这时停在了教会门口,那沾了血的玻璃碎片在草地上闪烁了下,很快便消失了。
我来的时候并没有给许琉灰发消息,但教会的人已然知道我的存在了,当然,也许还有媒体。我感觉得到,或许从早上我打斐瑞又亲吻他,再到现在,我都在被偷拍。
我无所谓了,反正这一关都过不去的话,以后轮到我贪污的时候可怎么办
我昂首挺胸,毫不在乎地跟着神职人员进了教会,但很快的,我注意到他们怪异的神色。他们奇异地打量着我,欲言又止。
“怎么了”我顿了下,“许老师在休息吗”
神职人员点头,“可能您需要等一阵子,我们不方便打扰。”
我道“没事,我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