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我,脸上压着凝重与沉,“算了。”
有了。
不然,我直接将错就错,直接跟跟过去吧
无论如何,必须把今天给熬过去绝对不能见奥朵。不,可是奥朵万一已经调查过我了怎么办,他们万一准备接头了怎么办所以必须还是要回去,要赶在奥朵和许琉灰见面之前拦截住
不也不可以,奥朵又他妈不是没有终端,搞不好现在连我公民id卡都发给许琉灰了
事情怎么会这样怎么感觉每条都是死路啊
明明一开始,这是个绝佳的主意
我甚至为了不让这个主意出事,完全没敢在脑子里多想,生怕有会读心的人
为何,为何,为何
我越着急,额头的冷汗越发细密,我几乎能感觉湿润的瘙痒从额角滑落。我没
有浪费此刻的心惊与紧张,含泪看着李默,嘴巴张开又闭上。
李默的手握在车门上,攥紧了几分,又松开,“你要去看看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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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向江森,“你对亚连说了什么。”
江森深深呼了口气,“什么也没有说,我见到他的时候,他就已经状态很不好了。”
“事实就是,在见到你之前,亚连在生活报告里并没有任何异常。”李默冷冷地看着江森,“但你见他不到一十分钟,他就有了自残行为,并且检测报告显示精神高度异常。”
他眼睛眯起来,“需要我再补充前提吗一个想要退婚的人,在见到退婚对象后,退婚对象突然发疯自残。”
江森原本抵着桌子在倚靠着,如今却攥住拳头向后击打,陡然站起身来。他的怒意浸染着黑色的眼眸,薄唇紧抿,“别拿这个来压我”
“如果我能把他刺激疯的话,你们从一开始就该知道他不是适合联姻的对象”江森冷笑起来,“之前安德森三番五次打断我的事务让我给亚连当保姆的时候,怎么没有见你们把安抚他的功劳给我,如今他疯了,责任竟全在我。”
“他疯掉不是因为你们安德森实在不是人待的地方吗”江森笑起来,眼神冰冷地看向李默,又环视了一圈安德森的家族,“如果你们觉得是我逼疯他的话,那这桩婚约你们最好考虑清楚,考虑我是不是会将他逼到绝路。当然,你们或许根本不在乎。”
李默也笑起来,“你要是不满意这桩婚约,大可慢慢谈,何至于做出这种事来”
“我他妈没做,跟我没关系”江森咬牙,却又怒极反笑,“我现在倒是在想,怎么就这么好的时机,一个好端端的人竟然疯了。”
这恶意几乎让安德森所有的人都心惊了下。
李默脸上的笑也淡了,森
冷的金眸中没有波澜。
半晌,他道“让我和亚连单独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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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森的其他成员并不说话,只是以近乎敌对的态度看着江森。
江森挺直着背部,冷冷地看了一眼迦示。
众人离开。
门外,江森状态愈发疲惫,他今日已经历太多,衬衫上仍有血迹。或许是季时川的,或许是他自己的,也或许是亚连的。
他再一次望向面前的人数众多的安德森家族,一时间竟生出无奈来。
他只能让自己挺直背部,保持着冷峻的面容。
“关于和亚连的婚约,烦请江先生和我们去会议塔谈谈。”
安德森的人说。
门内,李默静静地听着医生的汇报。
“在意识丧失前,亚连少爷一直在说太吵了,应该是有幻听和幻觉。”医生顿了下才又道“目前可以确定,他是在餐桌上摸到的餐刀,一直携带在身上。不确定是否为江森所刺激,才一气之割掉了耳朵。刚刚的手术很成功,耳朵完整缝合,用的是最新技术,不会有任何痕迹。但是”
医生这次的沉默越发漫长。
李默伸手轻轻触了下亚连的耳朵,亚连的眼睛仍然半睁,只是身体微微颤抖了下。
他道“继续。”
医生道“但生活报告我们重新评估过后发现,他并非毫无异常,在前几天的报告中就有几行字描述过,他是不是会突然歪头,或者捂住耳朵。只是幅度很小,加上他在花房的时间比较多,一开始大家都以为只是有些细小的蚊虫。可能前几日就有精神异常显现,目前正在分析他的血液样本,如果并非激素亦或者器官影响的话,他很可能是突然精神疾病。”
李默深深吸了一口气,他将手从亚连被包扎好的耳朵上拿下来,动作温柔地拨开了亚连额前的发丝。没了发丝的遮挡,他才发觉,亚连的眼睛里已经蓄满了泪水。
“所以和江森没有关系”
“我们无法得知具体病发时间,所以并不确定他是何时发作的。”
“那就是,和他有关系。”
“我懂了。”
医生离开后,房间内只剩李默与亚连两人。
李默看着亚连几秒,低声道“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