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眼睛,有些茫然似的,下一秒,他立刻用脸往我的手里拱了拱,“疼,好疼,我要死了。你误会我,我心好疼,我刚刚真的想杀人了。” 死变态,滚啊。 我两只手扶住他的脸,放轻了话音,“你先别疼,等我忙完了再疼。” 季时川灰白的头发落下,又蹭了下我的手,“也行。” 哎唷他妈的,终于解决了。 我彻底筋疲力尽地往宿舍赶,艾什礼的消息仍然和催命符似的,让我恨不得飞起来。 人刚走到了宿舍楼下,一辆车就开始鸣笛了。 我进车还没坐下,车子却立刻飞快地行驶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