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白兔伏在男人膝头安然小憩,忧心“花容”处境的楚风再次铆足劲挣扎。
无奈,一团残魂的力量实在有限,两根手指就能制服,甚至下一秒,楚风的视觉也被剥夺,像被塞进黑漆漆的布袋中。
五感敏锐,宋岫的耳尖动了动,迷糊,“嗯”
霍野一脸淡定地设下隔音结界,“无事。”辜负青年信任、将青年逼至绝境、恐惧到走火入魔的混账,真以为靠所谓忏悔,便配得到青年原谅
他可没宋岫那样的好脾性。
习惯打坐,床榻于霍野而言,多数情况下只是摆设,但被青年的惬意感染,今日,他亦合衣躺下了一遭。
或许是练剑太消耗体力,霍野总觉得宋岫近来格外容易疲累,把脉探诊,又毫无异样。
润物无声地,他将一缕灵力送进白兔体内,如先前在暖阁做过的那般,引领对方的灵力运转“双
修”。
宋岫慢慢感到了热。
并非明火灼烤的煎熬,而是冬日里泡温泉的舒适,但总是怕他难受似的,一阵儿一阵儿地开始又停住。
清浅熟悉的淡香萦绕鼻尖,送来无法用常理解释、却真实存在的安全感,宋岫蹙眉,本能地追求更多。
循着灵力最充沛的源头,他伸手,摸到块软中带硬的温热。
专心替宋岫梳理气息的霍野heihei
小腹搭着只小巧且毛绒绒的兔爪,精准压在下丹田的要害处,本该是危险且充满暧昧的姿势,却因青年团子样儿的外形显得有些好笑。
配合加大灵力的输送,霍野干脆抬起空着的手,把睡到歪歪扭扭的白兔囫囵捞到了自己身上。
很快,那颜色粉嫩的三瓣嘴就满意地咂咂。
霍野瞧着可爱,加之宋岫此刻是原形,一时竟忽略某个心照不宣的忌讳,顺着白兔的脊背来回摸了摸。
灵力牵连,涌动于经脉的热顿时如火焰般蹿高。
腰腹又酸又麻,宋岫难耐地蹬动小腿,却被某只不属于自己的大手无情镇压。
体型差。
潜意识做出的敌我”判断,催动四肢百骸飞速抽长。
五世相伴留下的肌肉记忆,则让他准确环住身旁人的脖颈,闭眼寻着某处形状削薄的柔软凑了上去。
油亮顺滑的皮毛化作布料,草草裹住羊脂玉似的雪白,一时没忍心将人掀下去的霍野,唇畔蓦地多了抹湿润。
蜻蜓点水般的啄吻。
再得寸进尺地向上,撬开齿关。
大团大团的灵力循着呼吸被渡入,凉得像论剑峰山顶的坚冰,偏又在落入丹田的刹那,熊熊地燃烧起来。
烫。
喉结滚动,被迫地狼狈吞咽,青年迷迷糊糊想逃,却舍不得肌肤相亲的愉悦,隐约泄出点呜咽的尾音来。
“宋岫。”双手克制放于身侧,霍野偏头,暗含劝诫地张口,才惊觉自己的嗓子已哑得厉害。
正经双修哪会以唇舌为媒介,若非他早早将彼此的联系隔绝大半,青年此举,定要闹出神魂交融的乱子来。
最难以启齿的是现下端着长辈身份教训青年的他,并没有表现出的那样坐怀不乱。
“啾。”
亲亲扑空,转而落在男人脸颊,发出响亮的一声,鼻尖撞到对方颧骨,宋岫吃痛,茫然睁开眼。
然后迅速被某种熟悉的炙热惊到醒神。
居高临下,他骑马似的跨坐于霍野腰间,清楚瞥见对方看似古井无波的脸、和涨成煮熟虾子的耳根。
“我”眸中飞快闪过几缕慌乱,黑发青年急匆匆地尝试起身,谁料,腿软得厉害,刚一动,便重新跌了回去。
霍野喉间当即溢出一道闷哼。
却摆明不是疼痛的意味。
“老实些。”双手到底挣脱无形的约束,屈指,紧紧扣住青年踝骨,压下那在自己腰侧动来动去的撩拨。
皮毛化作的布料面积有限,活像块大号的纯白浴巾,试了两次都没能变回兔子,担心忽然吃下颗脐橙的宋岫死死团起尾巴,无比安分。
“剑尊可要听清静经”小心翼翼地,他提议,“就是您之前教我的那篇。”
而后,不等男人回答,便自顾自背,“老君曰,大道无形,生育天地;大道无情,运行日唔”
光线稍暗。
灵力交织间,自觉被引诱的剑尊挺身,惩罚般,狠狠覆住那无视自己男人身份、大喇喇在他面前开开合合、上下碰撞的红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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