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法庭上遗憾的说“纪望当时威胁我顶罪不成,现在又诬陷我,幸好我有开了监控的习惯。”
他坐在轮椅里,目光笔直的看向听审席里的纪望,纪望的脸色可真差,像是随时要厥过去一样,他都告诉过纪望了,他不怕坐牢,要死就一起死。
听审席的纪望抓着胸口的衣服,听见审判长在向沈确确认“纪耀光的父亲纪望在之前就知道,纪耀光盗取了一级文物冥器玉蝉”
沈确毫不犹豫说“是,他不但知道,还想尽办法要找人顶罪。”他又看向纪耀光的律师“他的律师也来找过照顾我的护士,并且打了一笔钱给她。”
律师的脸一下子就绿了,他立刻站起来说“反对,审判长我反对这种没有证据的污蔑。”
审判长就又问沈确“你有证据吗”
沈确说“有,那名护士于心有愧向我坦白了。”
律师惊呆了。
审判长也疑惑的皱了眉,但沈确确实了一段聊天记录的录像,里面有那名护士和纪望助理的对话,助理说给她50万,只让她配合律师一下证词。
那名护士一开始说她只隐隐约约听到纪耀光在沈确病房里求他,但具体的没听清。
到后面就答应了助理,会按照律师说的证词。
这段录像一放完,律师的整张脸就白的像死人一样,他怎么也想不到这场官司或许会把租自己送进去
审判长问他是事实吗
他只能硬着头皮说“我不知情纪望助
理和护士沟通这件事。”先将自己摘干净。
审判长皱着眉看向他“你不知情那护士口中说的会配合律师证词,是配合的哪位律师”
律师僵坐在椅子里,只能再次说“我不知道他口中的律师指谁。”
弹幕里
炸裂,纪家连律师都这么刑吗敢伪造证据这不是知法犯法吗
好家伙,狗咬狗一出好戏。
刑,都这么刑。
这是疯狗吧
沈确带来的这场戏,把晓山青看懵了,沈确这么干不就是把自己也搭进去了那监控里他可确实的蛊女墓的地址和盗墓贼的联系方式,他甚至还坐实了教唆纪耀光去盗取灵骨的罪名,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叶同尘却很明白,沈确这个人就是个卑鄙的疯子,纪望招惹他可真是最失败的一步,他实在是低估了沈确的卑鄙和恶毒。
卑鄙之人与卑鄙之人的较量罢了。
沈确就是认为他做不了几年牢,反正他这样活着在哪里都是坐牢,而纪望和纪耀光敢咬他,他就一定要他们万劫不复。
就像现在,沈确一点不慌张,笑吟吟的看向叶同尘,公然和她说“叶律师,还满意吗我可是尽力在讨好你,你就不能对我笑一笑吗”
疯子。
叶同尘算是明白了,沈确为什么会盯上她几百年还不肯罢休,因为她挫败了他,又不记得他了,他认为自己受到了蔑视对吗
所以他一定要得到灵骨恢复能力来报复她,像现在报复纪望父子一样。
沈确
晓清静在叶同尘的身后盯着沈确,忽然觉得沈确这双眼睛,这眼神有些熟悉,他想起来叶同尘当初受了恶果“死了”之后,有一个人也这样疯子一样要找叶同尘的尸体和魂魄。
那个人是曾经被叶同尘救下的“药人”被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面上全是溃烂灼伤,身上甚至看不出男女,叶同尘好心救了他,替他敷药疗伤还把他托付给了信任的医师,可几年后却听说这个人修了邪术,杀了救他的医师夺了医师的灵根。
叶同尘再次下山找到他,挖了他夺走的灵根,散了他的修为,用锁魂钉封在他的身体里让他再也不能修习任何法术,放了他一命。
可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人销声匿迹很久,再叶同尘死的时候再次出现又有了新的修为。
是他吗
晓清静不记得他的名字了,那只是叶同尘救过的无数人中的一个,甚至不能算是最可怜的。
审判长敲了法槌,提醒沈确法庭之上注意他的言辞。
沈确满不在乎,只看着叶同尘。
审判长又问纪耀光,有什么要为自己说的吗
纪耀光一直坐在轮椅里低着头,彷佛不愿意自己脸上的疤痕被人看见,也像是已经不做任何反抗了,被问起,才虚弱的抬起头在听审席里找到了纪
望,盯着他说“我只想问我爸,为什么不替我去偷灵骨这是我最后一条活路了为什么”他说着说着情绪激动起来,满眼愤恨和眼泪的质问“你明明还可以帮我去偷灵骨这样我就有救了为什么不肯为我冒险因为我是私生子吗”
“安静”审判长皱着眉重重敲了法槌,都到这个时候了纪耀光还是不知悔改,想着再去盗取文物
弹幕里却再问
纪望在现场吗
那可太好了纪望可别错过了这么精彩的现场
纪耀光是疯了吗
纪耀光流着泪,心突突狂跳,他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