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那倒没有,你只是比我热一点,还不到会痛的地步。”
那人的衣袖摩擦,似是在看自己的手“那就好,我也刚刚适应”
江濯问“适应什么”
他道“适应你。”
江濯猜测“你一直住在这里,一个人”
那人说“一个人。”
江濯提起些精神,打量这洞,发现很窄很小,像是隔壁的“里间”。他忽然萌生了一个极可怖的想法这里没光也没风,难不成是封闭的石棺可若是封闭的石棺,我又是怎么进来的
那人问“你在想什么”
江濯说“我在想你。”
那人沉默片刻,又“嗯”了一下,像是明知这句话还有后续,却仍然被取悦到了“想我什么”
他声音不太大,不知道是不是有意伪装,可在问这个问题的时候,却有十分的认真,仿佛与那句“你讨厌我”一样,都是不经意间露出的本色。
江濯叹气“我在想,你是怎么把我捞进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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