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掌掴戏我为什么要试”
秦媛愣住。
“给自己留点颜面。”殷酥酥漠然地勾勾唇,“你做的那些脏事儿我一清二楚,打你这几下算是轻的。”
“”秦媛脸色倏地一变。
“从今往后,不要再没事儿找事儿,否则你遭的罪绝不止是挨几道耳光这么简单。”殷酥酥贴近秦媛耳边,极轻声“这不是威胁,而是善意的忠告。”
从总统套房出来,梁静拉
着殷酥酥去了酒店一层大堂的洗手间。她从包里取出湿巾,浸透凉水,轻轻覆上殷酥酥红肿的颊。
“呲”殷酥酥疼得倒吸一口凉气,直往后缩脖子。
原来你也知道疼。我看你硬生生挨那么多记耳光,还以为你是铜皮铁骨。”梁静又是心疼又是气恼。
殷酥酥笑,故作轻松地揶揄“我是故意让秦媛先打我的,这样我才有顺理成章的理由还手。你看她胳膊细得只剩一层骨头,那么瘦柴,力气没我一半大,她打我两下我还她十来下,她脸比我肿多了。”
梁静被这丫头逗笑,抬手戳她脑门儿。
就在这时,殷酥酥的手机响起来。
她取出手机看向来电显示,眸光突的微跳。
梁静探头瞧一眼,朝她努努下巴,低声提醒“小心隔墙有耳,去里面接。别喊称谓。”
“嗯。”殷酥酥点头,快步小跑进最里面的隔间,吸气吐气用力清了清嗓子,然后才滑开接听键“喂。”
“在哪儿”听筒里传出一道嗓音,冷清清的磁沉。
殷酥酥脸泛热潮,头回发现,原来通电话时互相不加称谓,会如此旖旎亲昵。
她如实回答“在城西的莱尚酒店,刚试了个戏。”
“正巧,我离你很近。”听筒对面的费疑舟莞尔,“我给爷爷买了礼物,你方不方便陪我一起去取”
殷酥酥思考两秒,点点头“可以的。”
“那我忙完过来接你,大约一个小时。”
“好。”
挂断电话。
费疑舟收起手机,嘴角那丝清淡的笑弧褪下去,吩咐前排“阿生,去城西的莱尚酒店。”
“好的。”陈志生在车载导航内输入了“莱尚酒店”四个字。
与他们此刻所在的位置相隔38公里,行驶时间约莫50分钟。
陈志生挑了挑眉,想起几秒前从老板口中听见的“我离你很近”这几个字,不禁无声失笑。
不是上下班高峰时段,道路状况良好,并没有塞车。
五十分钟后,纯黑色迈巴赫便驶至城西莱尚酒店附近,靠边停下。
费疑舟坐在后排,透过车窗向外看,一座造型时尚的摩天酒店矗立在半条街外,大门不时有名车出入。他目光安静地看着酒店大门,下意识找寻那抹熟悉的倩影,带着两分任何旁人都看不出的急切。
眼前人影流转间,他无端想起昨夜一场绮梦。
梦中的主角依然是殷酥酥。
她着一袭白裙,站在昏蓝辽阔的海边,任由海风翻飞她的发丝,任由海浪亲吻她的足尖。倏忽间,她回过头来朝他浅笑,问他“我是你的梦魇吗”
梦里的费疑舟没有回答。
直至此刻,他才恍然,她哪里是他的梦魇,而是他心中最深处的甜蜜的瘾。
他对她殷切期盼,对她求之若渴。
不知过了多久,费疑舟视野中终于出现一道人影,牛仔裤白卫衣,头上戴着一顶深红色鸭舌帽,分明是低调到极点的休闲装扮,在他眼中依然夺目无双。
他眸色微沉,注视着车窗外的她朝迈巴赫走来,下意识优雅地抬高双手,整理自己胸前的深蓝色领带。
终于终于,她手握住门把,上了车,又回到了只属于他的世界。
待她坐定,费疑舟随口问“今天一直忙到现在”
“差不多。”殷酥酥回答,顺手摘下墨镜,却并未像往日那样一同摘除口罩。
可费疑舟何等敏锐,这丝异常哪能逃过他的眼。
他凝眸在她脸上细打量,片刻,淡淡说“把口罩摘下来。”
“不用了。”殷酥酥神色明显一僵,朝他挤出笑“我有点感冒,万一传染给你和阿生就不好了。”
可男人注视着她,格外平静地再次命令“口罩摘下来。”
这一次,殷酥酥无奈地叹了口气,知道自己违抗不得了。
她垂下头,缓慢龟速地取下耳后挂带,将口罩除去。
紧接着,男人指骨如玉的手伸过来,轻柔而不容抗拒地裹住了她小巧精致的下巴,略微抬高几寸。
短短几秒间,车厢内的空气寂静到极致。
殷酥酥心提到嗓子眼儿。听见耳畔响起几个字,淬了霜般冷静森寒,问她“是谁打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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