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脸整理好旗袍,从更衣室离开。一回头,瞧见某个一本正经耍流氓的太子爷也跟着出来了。
殷酥酥目光不自觉跟着这男人移动。
看见他在她几步远外站定,双手并用,开始系西服外套的扣子,自下而上,不紧不慢,清冷英俊的面容无波无澜,喉结连同下颌的线条清晰而利落。
仅仅只是系着扣子,仅仅只是站在那儿,就是一幅景色。
殷酥酥瞧得出神,视线顺着他骨节分明的手逐渐上移,这才注意到,那条与她身上旗袍同源的新领带,稍稍有些歪斜。
应该是被她刚才给揪歪的。
“”耳根猛地窜起一股热浪,脸蛋也跟着火烧火燎,殷酥酥想到什么,干咳一声别过眼,好意出声提醒“你的领带有点歪了。”
费疑舟闻声,动作稍滞半秒,随之淡声道“我看不见。”
殷酥酥食指蜷起来,悄悄挠了下自己的手掌心。
费疑舟目光不偏不倚落在她身上,又道“有劳。”
帮他整理一下领带,不过举手之劳。
殷酥酥倒也乐意帮忙,抿抿唇做了个深呼吸,起身走到费疑舟跟前。
随着两人之间的距离缩短,空气里浮动的冷冽暗香再次转浓。
心跳如雷,打鼓似的敲击耳膜,她下意识屏息,抬起的双手微不可察地发着颤,终于捏住男人的领带。
冷感的冰丝质地,色泽暗沉厚重,亲吻住她细嫩的指尖。
男人清冽的呼吸吹过来,分不清有意还是无意,轻轻拨撩过她额前的碎发。
短暂的几秒钟,漫长得像过了几个世纪。
将歪斜的领带重新挪正后,殷酥酥稍微放松了些,动身准备退开。可就在这时,一只有力的长臂从背后环过,竟直接搂住她的细腰,堵住了她的去路。
“”殷酥酥生生一惊,蓦地抬高眼帘。
“还是这么怕我”费疑舟浅茶色的眼瞳眸色已深,直勾勾凝视着她,语气柔而轻。
殷酥酥“咕咚”咽下一口唾沫,没答话,双手条件反射地往后拽住他的手,想要挣脱开。
“不准躲。”费疑舟手臂力道加重,低声说出三个字。
殷酥酥霎时僵住。
“为了让你尽快习惯我,从今天开始,我们每天都要进行一定程度的肢体接触。”费疑舟说着话,右手圈住她,左手慢条斯理描摹出她旗袍包裹下的小巧腰窝,“由易入难,就先从最基本的抚触开始,你意下如何”
殷酥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