觑
他们都知道库洛洛只要做了决定的事基本不会反悔,而且让团长拒绝的话谁又能来帮团长
一干人也找不到别的办法代替,只好闭嘴沉默。
说是房间,可库洛洛走回的地方其实就是个有着四面墙板的土胚房,里面只几个空木箱,正好能当椅子坐。
在身体完全稳定下来后,库洛洛在木箱上坐了会,拿出手机。
电话很快被接通,法兰克的声音传出来,“没进度,没进度,你催我也没用啊都让你去找那个aha了。”
库洛洛笑一下,他“嗯”了声,“我找到了。”
法兰克“”
法兰克“啊你想通啦我就说你找个人标记不就得了,你一个oga”
“但我还是想要抑制剂。”库洛洛平静地打断了他的话,“我只是突然想到你说很难合成我需要的信息素所以才导致研究进度停滞不前,可我现在身上有携带了这股信息素,如果从血液中提取的话,对实验能够起到帮助吗”
法兰克沉默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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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ga在发情期期间身体里的某种激素会呈指数增长,继而会刺激腺体释放大量的信息素,而通俗地讲,市面上抑制剂的使用原理就是释放一种惰性因子,去迷惑大脑皮质减缓激素产生,让使用者的身体在一种“极低浓度”的惰性状态下平稳度过发情期。
然而遗憾的是,经测试,库洛洛对现阶段所有安全的惰性因子成分都具有耐药性,而信息素依赖综合症带来的负面影响不仅于此,他对其他aha的信息素也同样具有“过敏反应”。
在经过大量的失败实验后,法兰克于半年多前提出一个构想,合成一种库洛洛不会“过敏”的人工信息素,不同于如今的肌肉注射,而是直接从腺体注射,换句话说,尝试模拟ao之间的临时标记。
其实这个方法已经有大药厂在尝试,毕竟每个人都会有耐药性,只不过或多或少而已,而ao之间标记则不会有这个问题,但且不提合成人工信息素的难度,即便合成了也不一定适用于绝大多数的使用者,需要大量的样本采集,因而目前还在研发阶段,连临床试验都未开始。
这些困难法兰克没有隐瞒,因而库洛洛也对此没有抱太大希望,只是顺口一问。
能有有效的实验样本总比没有好,法兰克干脆地说“你不能让那个aha直接到我实验室里来吗”
“不行。”库洛洛道,“我没把这件事告诉他。”
“”法兰克无语了下,他也算看着库洛洛长大的,知道这小子心眼贼多,多半是不想被那个aha发现这个缺陷,“我不能保证行不行,不然你先过来给我抽几管血试试吧。”
库洛洛应了声,两人又说了几句才挂掉电话。
室内又恢复到极端安静的状态,偶尔窝金的说话声传来。
他像是泄力了般叹了口气,整个人靠在了背后的木箱上,墨色的眼睛直直的盯着漆黑又光秃秃的天花板。
被伊路米放肆咬过的腺体到现在还隐隐发疼,似乎在提示着他那三天过得有多疯狂。
需要帮忙易感期吗
库洛洛闭上了眼睛,真是笔不划算的交易。
另一边,伊路米在定了合同后就继续工作了。
半日后,库洛洛的定金姗姗来迟,但既然付了钱,说明对方是认真的,从这一刻起他们之间的约定瞬间生效,自此后只要库洛洛有发情期的需求,伊路米就得帮对方解决,但反过来他的易感期也有了应对的策略。
在完成本职工作后,伊路米才有空把整件事复盘了遍,他觉得自己当时会答应这种离谱委托的关键原因,主要是被库洛洛的信息素影响到了。
毕竟和对方纠缠了
整整三天,睁眼闭眼都是在床上过的,末了又给人了个临时标记。
根据生理学上所说,标记后aha会对oga自发产生保护和独占欲,这完全是aha本能带来的负面作用。
他潜意识中又知道只要自己不答应,按照库洛洛浪荡的脾性一定会去找其他aha。当时还处于标记后的影响中,又做完没多久,会在感到不快后答应下来也是情有可原。
再加上这五年来易感期都不太好过,现在有了解决的方法,当然还是先解决问题为上。
况且同样是床上的事,库洛洛还要付他钱,这么一想还是有赚头的。
如此一通分析下来,伊路米对这件事的接受程度大为提升,想起库洛洛的脸也不觉得那么面目可憎了。
只当是一笔对自己有用的长期外快生意。
伊路米本来以为下个月就能收到库洛洛的电话,可没想到,接下来的一个半月的时间里库洛洛就像是人间蒸发一样,一点痕迹都没出现。
这不免又给伊路米增添了许多猜测,一般oga的发情期频率都是一月一次,对方这么久不出现,难道是去找别的aha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