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了下去掉到地毯上,悄然无声,无人在意。
青年的面容带笑,不是以往那般疏离温润的笑,而是十分狡黠十分得意的笑,瞧着就像一只张牙舞爪的小狐狸,借着电影发出的微光,秦罹能瞧见对方微红的脸颊,与被亲吻的十分水润的唇瓣。
这一瞥令秦罹心头又火热起来,红酒的醇厚与玫瑰荔枝的清甜混在一起,令人目眩神迷,他忽略了青年眼底的清明与玩味,低头又想再延续这份亲密。
谁知再一次被挡住了去路。
许昔流一只手捂着男人的嘴,微笑:“秦先生怎么这么急色,也不回答我的问题?”
“......嗯?”被捂着嘴,秦罹发出一声低音。
暧|昧含糊的,呼出的热气喷洒在许昔流的手心,痒痒的,令他的手指不受控制的蜷了蜷。但还是坚持捂住,因为怕男人不清醒,一松开又要继续吻下来,那时候估计又要过去十几分钟。
许昔流心底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