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瞥了眼身前男人阴戾的神情,不知道这位时不时就发疯的大佬心里又在琢磨什么阴暗心思,就想了想,安慰道“网上的事真真假假,秦先生其实不必太在意。”
真要在意,那不得天天抑郁死。
不过造谣吗那另当别论。
秦罹闻言冷嗤一声,不屑“不在意不代表我就不会看到。”
“既然这东西能被放出来,那就有各种各样的办法会让我这个当事人瞧见。”
他声音很冷。
就算他巧了没关注,他的下属他的身边人也总会把这件事告诉他让他拿主意,因为这涉及到了他。
他不可能不知道。
秦章远要的就是他知道。
秦罹咬着牙冷笑,心想好啊他本来不想这么急的。
既然秦章远都做到了这一步,那他总得回点“重礼”过去。
给他的好、叔、父
秦罹越想脸上笑容越阴戾越疯狂,暖色的灯光落在他脸上不知为何白惨惨的,更显得眸光瘆人。
他从床上起身准备计划,却在刚迈开脚步的那一刻顿了顿,突兀定在了一个略显扭曲的姿势。
阴鸷疯狂的神情也跟着一滞。
变成了恍惚惊疑。
该死,怎么有点勒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