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潘尹川更艰难且违心地吐出声音“其实看了相片,修少和怀先生还是很般配的。”
修苓一下挥倒了床头柜上的东西,骂道“你在阴阳怪气我吗”
潘尹川“”
这工真的好难打。
修苓突然将相片重重摆在了床头,语气阴沉“你盯着它,看仔细了。”
潘尹川瞪大眼“嗯。”
修苓突然将他翻了个面,伸手就要去扒他的裤子。
潘尹川终于意识到了哪里不对,他失声喊道“你干什么”
修苓这才心情舒畅了“当然是像怀先生一样,上你啊。”
潘尹川有点震撼,但没有太震撼。
他只是思考了一下,难道修苓还想通过和怀先生上同一个人,来达到灵与肉的交融吗
上流社会他无法理解。
修苓看他一声不吭,顿时又不爽了。
他为什么不慌乱不害怕不大喊大叫,不誓死为怀先生守住清白呢
修苓揪住他的领子,将他的脸贴近相框,然后凑近他的耳边压低声音,还带着点故意的情涩意味“你看,我就在这张相片面前干你好不好”
潘尹川的大脑里就像是被西伯利亚风呼啸吹过。
他喉头紧了紧说“能先把你父亲从合照里撕下来吗”真的不会萎吗
修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