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外的人上来架住了潘尹川。
他不能上前线他大学专业跟这个毫不沾边上去就是当炮灰的
“先生”潘尹川还试图说些体现自我价值的话,好让修岺收回命令,但他才刚开了个口,身边的保镖扭身就重重一拳打在了他的脸上。
潘尹川只觉得鼻头一酸,连带着嘴唇都发麻,下一刻鲜血涌出,视线模糊
“带走。”保镖无情地说。
潘尹川被半架半拖地带下了台阶,他们的动作粗鲁,完全不将潘尹川当做一个人来看。
这时候一阵汽车声响起。
一辆浑身漆成黑色,连车窗都是黑色的越野车驶近了。
车不带车标,甚至连车牌号也没有。
但就在它驶进来的那一瞬间,庭院里安静了下来,连架住潘尹川的人都瞬间撒了手,然后以一种无比恭敬,恭敬到近乎虔诚的目光看向了那辆车。
潘尹川一个没站稳,从台阶上跌下去,脸着地。
再等他抬起脸来的时候,那辆车停在了一棵梧桐树下。
车门打开,先下来了一个秘书模样的人。
紧跟着,又一个人下来了。
那个人走下来的一瞬间,潘尹川感觉自己的口鼻都似乎被阻塞住了,一种几乎刻进基因里的畏惧,骤然间占据了他的大脑,令他感觉到呼吸一口比一口困难。
那是个aha。
那是个年轻英俊,身上信息素强势而富有侵略性的aha。
只听见刚才还口吻残忍的修岺,这会儿微笑着和aha打招呼“怎么敢劳动怀先生亲自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