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管事道“你过去看看,他写出了几句,哪怕一句,也来告诉我。”管事应着去了。
楚越摇头道“恩师也太心急了些,便他万二郎再有诗才,这刚开始考,也不可能立刻便有佳句吧。”
王首辅道“不然,不然,前有安平县童试,后有县衙酒宴,哪个不是即兴作诗,不照样作出了春晓跟咏柳吗,你怎就知道今日没有佳句。”
王首辅话音刚落,就见管事已经回来了,弄得王首辅都有点儿意外了“你怎么回来了”
管事神色有些奇怪道“万二郎已经作出了劝学诗。”
饶是王首辅也不禁愕然道“你说什么,作出来了,不是刚考吗”
管事“小的进去的时候,二郎少爷正写第四句。”管事也被震住了,下意识连称呼都变了。
楚越直接道“说来听听。”
管事缓缓吟诵出四句劝学诗“三更灯火五
更鸡,正是男儿读书时,黑发不知勤学早,白首方悔读书迟诗句出自唐颜真卿劝学诗。”吟诵完,还感叹了一句“二郎少爷当真是惊才绝艳。”
楚越倒还好,到底是带兵之人,对他来说这些诗词歌赋远不如兵书战策对他胃口,却也得承认,万二郎即兴所作的这首劝学诗的确很绝。
而王首辅就不一样了,读书人哪有不爱诗赋的,尤其如此好诗佳句,怎可能淡定,尤其还是劝学诗,这让王首辅想起了当年自己十年寒窗的时光,真是三更灯火五更鸡啊,的确,若不是那样的寒窗苦读,也不会有后来的金榜题名,乃至坐到首辅之位,现在想想,若当年稍一懒惰,到如今两鬓斑白一事无成,悔是不悔,这首劝学诗当真是所有学子的金科玉律。
想到此开口道“速速把此诗刻于书院门前的青石之上,老朽与书院的夫子学生们共勉。”管事忙着去了。
楚越道“看起来今年书院的案首非万家二郎莫属了。”
王首辅沉吟道“还要看他的经史策论考的如何”
楚越点头看向对面,微微蹙眉,这小丫头怎么又吃上了,她那么小一个人,是怎么装得下这么多吃食的。
透过竹帘能看见小丫头鼓着腮帮子,眉眼弯弯,显然心情极好,刚她偷着挪过去看考题的时候,可没这么轻松,这前后的变化是为什么是看过考题之后,心下大定,所以才轻松的吗。
为什么会心下大定,是对他二哥的诗才有信心吗,显然不是,若真有信心,刚才就不会去看考题了,那么是他二哥在家时便作过这样的劝学诗,她知道押中了题,所以心情好。
想到此微微颔首,应该就是这个原因了,不过,还是不能解释她为什么会在这儿,难道她虽为庶女却备受其父喜欢,故此扮成男装带出来散心,果真如此,又为何那般爱财,这小丫头年纪虽不大,却让人猜不透可越是猜不透越想探究。
他觉得五娘猜不透,五娘还觉他这定北侯是个迷呢,看见了诗题是劝学诗,五娘彻底不担心了,对于那不怎么靠谱的口令有了信心,毕竟至今未尝败绩,所以值得信任,当然,不信也没别的办法,反正不管怎么说,这一关算是过去了,至于以后,再看呗,毕竟这祁州书院是为了遴选栋梁之才,不是培养诗人,所以,便宜二哥考上之后,应该不会成日让他作诗,不让他作诗,自己也就轻松了,可以开始筹划自己的发财大计。
至于第一桶金从哪儿开始,目前来说,五娘还是觉得开个书铺子最靠谱,毕竟自己能白嫖啊,虽说是理科生,但四大名著好歹是看过的,再不济还有小说电视剧顶着,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天下文章一大抄,东抄抄西抄抄,凑个章回话本子应该不难,然后把这个话本子做成书铺的金字招牌引流,开铺子吗,只要有客上门就成功了一半,至于另一半,就是想办法留客了。
欣欣向荣向你推荐他的其他作品
希望你也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