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若不是真的,岂能容她一个丫头如此在外败坏名声。
即便如此,五娘也不相信定北侯吃人,尤其自己还见过本人,虽说那人身上的确杀伐之气过重,但说他吃人,也绝不可能,更何况依着温良所说,不吃人肉就得发疯云云,简直胡说八道,照她这么说,这人肉比毒品都厉害了,所以,事情真相到底是怎样的呢,还真让人好奇
想到此,五娘又往对面望了望,透过竹帘影绰绰看见里面有个端坐的身影,旁边有位作陪的老人,应该是这书院的山长,传说中那位致休的首辅大人,毕竟以定北侯的地位,也只有首辅大人亲自作陪方说的过去,但定北侯跑书院来做什么,难道是来看热闹的
遂侧头问温良“你可知侯爷来书院做什么”
温良“首辅大人曾任太子太傅,而侯爷正是当年太子爷的伴读,故此,也算首辅大人的学生,许是来探
望恩师,碰巧赶上书院的入学考试,被首辅大人请来坐镇的。”
这话也就糊弄别人,五娘可不信,她昨儿可是硬着头皮客串了回大夫,给人做了清创手术,这位侯爷要真是来探望恩师直接上山不就得了,干嘛大晚上跑罗府去,还中了人间的毒箭,可见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不过,他什么时候走的,自己竟然一点儿不知道,不仅走了,还把屋里的东西都归了位,从这一点儿看,这位侯爷绝对是位心思缜密之人,五娘猜他应该是一早走的,也不知道他的伤怎样了,那么大的创口,既没消炎也没打破伤风,就算不会有生命危险,肯定也得发烧,发着烧也没睡觉,还能在这儿坐一天,这身体简直变态的强壮。
而对面的首辅大人,却发现自己这学生有些不对劲儿,从坐到这儿目光便若有若无落在对面。
这下可勾起了首辅大人的好奇心,要知道他这学生,自小就是个冰块儿,成天冷着一张脸,不拘言笑,除了兵书战策,练武打仗,其他一概不感兴趣,正因这小子太过无趣,所有自己才总想逗他,可惜没一次成功,今儿怎么了瞧见什么了对面有什么他感兴趣的人吗不然怎么一直盯着对面看。
王首辅观察了一上午,终于确定了,侯爷看的是对面门边儿上坐的那个小子,这可愈发让人好奇了。
于是王首辅的目光也落在了五娘身上,看上去也就八九岁大,很是瘦弱,五官虽清秀却也算不得多出挑,要说不一样的地儿,就是那双眼睛了,黑漆漆滴溜溜转着,抬眸的时候,灵气外溢,格外动人。
可即便如此,仅凭这些,也不会入侯爷的眼吧,难道相识,想到此,不禁开口道“侯爷可识得对面的小子”
小子定北侯楚越,不禁想起昨夜之事,目光闪过一丝玩味,并未答话,而是反问道“先生看他如何”
王首辅眉头微挑,捋了捋自己花白的胡子“侯爷果真与他相识,这倒奇了。”
楚越并未否认而是道“只是好奇他怎会在这儿”
王首辅笑了“这还不简单。”抬手唤了管事过来道“把今日赴考学子的名册拿来。”
那管事应声而去,不大会儿功夫捧了名册呈上,王首辅又指了指对面的五娘“可知道他是跟何人来的”
管事早把今日赴考学子的信息弄清楚了,尤其这些凭自己本事来考的,都是将来书院需要重点培养的人才,是未来大唐的栋梁,岂能马虎。
故此,山长一问便道“他兄长是安平县今年童试的案首万重,是杜夫子亲送的荐贴。”
管事一说,王首辅顿时恍然道“可是作出那首春晓的学子。”
管事道“正是。”
楚越道“什么春晓”
王首辅笑道“若说这春晓便要从今年的童试说起了,安平县今年童试与我书院一样,考三场,第一场经史,第二场策论,第三场诗赋,前面两场不用说,只说这诗赋一场,乃是杜夫子亲自出的试题,得春字五律五绝均可,这万重前面两场虽也考的不差,可要说案首也有些为时过早,但第三场他这一首春晓写出,安平县今年的案首便非他莫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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