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人能神不知鬼不觉的进来,肯定不是什么好人,说不准就是杀人越货的匪类,要不然,怎么进来的,要知道自己可是插了门的,而且外面的糟杂,说不准真是官兵,一想到杀人越货,五娘忍不住打了哆嗦,这要是给自己一刀,小命不就没了,虽说她想穿回去,可谁能保证,这一下就能穿回去啊,万一穿不回去不是白死了,更何况,脖子上挨一刀,得多疼啊,再有,万一一刀没割准怎么办。
所以她得自救,可这人捂着自己嘴呢,话都说不出,怎么自救,正胡思乱想着,就听身后人道“别怕,只你不出声,我便不会如何。”声线颇低却极有磁性,像大提琴,五娘摇摇脑袋,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想这些有的没的。
五娘很快意识到身后人为什么这么说,因为自己正在发抖,是那种控制不住的抖,抖得浴桶里的水在灯影下都荡起了一圈圈波纹,可见,她的身体远比脑子诚实。
不过这也不能怪她吧,谁遇上这种情况能不怕的,她又不知道这人是干什么的,正想着忽听外面急促的扣门声“五郎你在屋里吗”是便宜二哥,声音听上去比扣门声更急,接着是冬儿
“五,少爷你快开门让奴婢进去。”
五娘翻了白眼,这丫头不知真傻还是假傻,也不想想自己正洗澡呢,怎么给她开门。
想了想,指了指外面又指了指自己的嘴,意思是让身后的人知道,如果自己不出声的话,外面肯定以为出了事,必然破门而入,到时候他想藏也藏不住了。
身后人理解能力不错,竟然看出了五娘想说什么,低声道“若敢胡言,仔细你的小命。”
五娘点了点头,身后人放开了她,五娘吁了口气道“二哥,出了什么事吗”
门外的便宜二哥明显松了口气“也没什么事,就是想跟你说说话儿”
五娘“我正沐浴呢。”
便宜二哥道“哦,那就好,二哥先回屋了。”
接着是冬儿的声音“五少爷您真的没事儿吗”
五娘心里一跳,果然冬儿这丫头了解自己,竟能从自己的语气中听出不对劲儿,遂吸了口气,稳了稳心神道“沐浴呢能有什么事,难不成你家少爷我洗个澡还能洗飞升了不成。”
五娘一句话,外面传来一阵笑,像是店里的小伙计,接着就听那小伙计道“小的也是担心过来问问”说着脚步声远了。
五娘道“他们走了,我能不能先把衣服穿上。”
身后人嗯了一声,这是答应了,五娘松了口气,站起来伸手从架子上拽了衣服裹在身上便跳了出来,不,爬了出来,本来是想跳的,可是泡的时间有点儿久,腿泡软了,所以只能爬出来。
爬出来,小心翼翼的转身,就见一个黑衣人,背对自己站着,很高且肩背宽阔,背对着自己都能感觉到他身上的杀伐之气,一看就不是什么文弱书生。
倒也不像杀人越货的土匪,身上没有那种匪气,更何况,见过哪个土匪这种境况下会背过身去的,从这点儿看,此人貌似还算个君子。
五娘想着该跟他说什么,黑衣人却已开口道“你的衣裳湿了。”
五娘心道,这话说的,不是他忽然闯进来,害的自己洗半截澡套衣裳,能不湿吗“没事,一会儿就干了。”
黑衣人“换了吧,我暂且不动。”
这人还怪好嘞,既如此,也别不识好歹,五娘飞快拿了旁边一套干的换上,稍微整理了整道“好了。”
黑衣人转过头来,对上黑衣人的目光,五娘一怔,这是一双怎样的眼啊,冷如雪,利如刃,而这些冷利不过一闪而没,沉入眼底,再看又静如平湖却深不见底。
黑衣人忽然开口道“为什么称呼你少爷”说着顿了顿又道“虽然但是你明明是”这人话虽然没说的很清楚,却还是让五娘非常不爽,他这是觉得自己不像女的吗,虽然自己的确有些发育不良,可性别差异还是很明显的吧。
心里不爽,开口便有些冲“我高兴她这么称呼。”说完又怕忙道“刚那是我的丫头,我不惯沐浴时有人伺候,才遣她出去。”意思是冬儿一会儿就得回来,想在这儿躲着是不可能的,尽早走人才是正道。
不想黑衣人却道“无妨,等她回来的时候,我自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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