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么好这事儿听着就蹊跷,难道也使了银子去外面买的,不可能啊,一个是月姨娘早早没了,夫人又不喜五娘,哪来的闲银子干这事儿,再一个,即便真买了也就勉强应付,绝不会季先生跟二郎都说好,莫非真像四娘说的,被什么附身了,难道是月姨娘一想到月姨娘,梅姨娘忽觉脊背发凉,猛地打了个激灵,不行,明儿得去庙里拜拜。
不提梅姨娘这边神神鬼鬼,且说五娘跟着便宜大表哥便宜二哥,从正房院出来,一路出了万府大门,等五娘看见大门外的一溜马车的时候,愣了一下,她记得去县衙赴宴的时候,万老爷便宜二哥,自己,加上丰儿刘全车把式,一辆马车也够了,这怎么冒出六辆来。
忍不住嘀咕了一句“怎么这么多马车
五娘嘀咕的虽小声,丰儿却听见了开口解释“咱们府里就三辆,老爷,季先生,您跟二少爷,各乘一辆,另外两辆一辆是表少爷的,剩下那两辆是那位柴家少爷的。”
柴家少爷五娘愣了愣,二郎道“就是那天
县衙里的柴景之,胡夫人的外甥儿。”
五娘吓了一跳那他不是见过我吗”这都不用到祁州,一下就穿帮了。
二郎道“怕什么,就说你想去县衙见识见识,因没名贴才扮成书童的,想来景之不会怪罪的。”
这才见过一次就一口一个景之的,可见便宜二哥跟那个柴景之甚是相投,不过,五娘回忆了一下,那天好像胡知县是说过,柴景之是来考祁州书院的,邀了便宜二哥过去,想让他们彼此认识了,好搭伴去祁州,因那天回来光愁作诗了,这些事就忘了。
不过柴景之也就罢了,人家是去考试,万老爷跟季先生去凑什么热闹,想到此,低声问丰儿“老爷跟季先生也去吗”
丰儿道“先头是说不去的,后来接了舅老爷的信,说那边有几个合适的铺面,让老爷过去看看,便一道去了,至于季先生,是去看房子的”
旁边的冬儿问“什么房子,是季先生要去祁州买房子吗”
丰儿摇头“不是季先生要买房子,是老爷想在那边的镇子上置个院子,让季先生跟去瞧瞧,有合适的便买下来,等书院一开课,二少爷就不用住舅老爷府上了。”
冬儿道“为什么不能住舅老爷府上”
丰儿道“不是不能,是不便,舅老爷的府邸在祁州城里,而那祁州书院却在郊外的山上,山下是清水镇,就算骑马,一来一去也得几个时辰呢。”
五娘心里再一次感叹,便宜爹真是土财主,为了儿子上学立马就能买院子,那个什么清水镇,背靠大名鼎鼎的祁州书院,想来比祁州城都繁华,房子绝不可能便宜,而且升值空间极大,如果在清水镇投资房产,必然稳赚不赔,从这一点儿上看,便宜爹的投资眼光属实不差。
这对自己来说也是个利好消息,毕竟自己以后至少三年是会住在那个清水镇的,在这么个繁华的学区小镇里,三年时间纵然不能发家致富,总能折腾出点儿家底儿了吧。
正说着,后面那辆马车的车门开了,从车里下来个穿着鸭蛋青色衣裙的大丫鬟,长得不是多好看的那种,但眉清目秀,举手投足都透着那么股子大气安稳。
五娘记得是那个柴景之身边伺候的,好像叫温良,不大像丫头的名字,柴景之喝酒的时候,便是这丫头小声劝了一句,可见是个极有脸的。
五娘下意识看了眼大表哥身边的红袖,这不比不知道,一比高下立现,柴景之凭身边的丫头就赢很大,不过,这两人好像也没什么可比性。
温良后面下来的便是柴景之,下了车过来跟二郎说话儿,二郎引荐了大表哥,大表哥听说是知县夫人的外甥,很是紧张,手脚都有些无措,反观柴景之却相当从容,彼此见过礼,目光顺着便落在五娘身上,神色一怔“这位是”
二郎却不等他问便道“这是我家远房表弟,来家里小住的,那日赶上知县大人相邀,便想去见识见识,又没他的名贴,这才扮成我的书童,五郎年纪小,调皮些,景之兄切莫怪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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