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章 往哪儿说理去(2 / 2)

两回,那个味儿啊就别提了,五娘捂着鼻子回了自己的小院。

进屋就让冬儿给她打水,洗脸换了衣裳才觉得没那股味儿了,冬儿捏着鼻子道“怎这么大的酒味儿”

五娘“喝多了能不味儿吗,你把这衣服洗干净收起来,回头去祁州的时候带上。”

冬儿道“小姐可是糊涂了,老爷不说让小姐扮成远房的表少爷吗,横竖动身之前,针线房做的新衣裳就送过来了,巴巴的带这衣裳去做什么”

五娘心道,当然是这衣裳方便啊,成天穿的跟大少爷一样怎么出门,让人绑架吗,她可不是去摆少爷谱的,而是去找生计门路的。

不过,这些先不能跟冬儿说,省的这丫头又担惊受怕,便含糊道“反正让你带就带,到时自有用处。”

冬儿只得拿去洗了,等冬儿出去,五娘忽然想起自己的扇子忙道“可看见了我的扇子吗”

冬儿在外头道“刚小姐换衣裳的时候,奴婢还奇怪怎不见了扇

子,莫不是丢在县衙了吧。”

五娘回忆了一下流程,在亭子里酒过三巡之后,那位胡知县便指着亭外的柳树让大家赋诗,那两位文生纷纷附和,各作了一首,五娘记不住,反正听着都差不多,那个景之也作了一首,五娘还记得诗名叫什么折柳,然后就是便宜二哥了,而在此之前五娘已找机会把扇子给便宜二哥看了,以便宜二哥的聪明,只一遍便记下了,扇子仍塞回了怀里,怎么不见了呢,难道真落在县衙了,这可有些麻烦。

扇子倒不值什么,麻烦的是扇面上那首咏柳,而且还是自己的笔迹,若被下人捡去倒没什么,就怕被今日席上的人捡去。

偏还不能去找,若未被席上的人捡去,自己大张旗鼓的去找,岂不更引人注目吗,为今之计,只能盼着被下人们捡了拿出去换几个钱,只过了今儿,那首咏柳传出去,也便没事了。

而正如五娘所想,那把扇子的确是落在了县衙,也的确被人捡了,捡的人却不是胡府的下人,而是个叫温良的大丫头,这温良是柴老夫人特意挑了跟着柴大少爷来祁州考书院的,年纪比柴大少大三岁,性子温婉和顺,做事稳妥细心,酒席散了之后,特意过来瞧了一遍,就怕少爷一高兴,把什么东西落在席上便捡了扇子,打开见扇面子上写了字,虽认不得写了什么,但从这扇子的做工来看,显见不是外面卖的便宜货,应该不是下人的东西,不是下人便是主子了,可席上好几位呢,到底是谁的,心里拿不准,索性回来让少爷拿主意。

偏赶上柴景之今儿高兴,在席上多吃了几杯酒,回屋便睡了,一直到下半晌儿都未醒过来,温良便随手把扇子放到一边出去了,赶巧小厮常喜进来收拾书案,以为是少爷的扇子,便放了起来,毕竟快启程去祁州了,东西都是要收起来的。

自然,这些五娘是不知的,故此几天里都有些忐忑,就怕这事儿翻出来,若问到便宜二哥头上,以便宜二哥的性子,撒谎是万万做不到的,只会实话实说,一旦说了实话,说不得会影响祁州书院的考试,如果便宜二哥不能去祁州上学,那自己的计划不就跟着泡汤了,这结果可不是五娘想要的。

好在一直到启程,县衙那边都没动静,五娘这才放了心,想来那把扇子是让下人捡了去,下人大都不识字,捡了也不会去看上面写的什么诗。

而这几天里,那首咏柳已传得整个安平县城街知巷闻,这是便宜二哥跟自己说的,还说不止咏柳,上次童试的春晓也是,乃至前几日的悯农其一跟那首咏鹅,现如今都被书铺子的老板找人写在了扇面上,卖的异常火爆,当然,异常火爆是五娘的理解。

知道这个消息之后五娘别提多郁闷了,感觉自己错失了一个亿,明明是自己作的,不,自己抄的,可红利自己竟然一分都没有,这往哪儿说理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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