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荣。你将来就是摄政王,荣华富贵一辈子。”
这一切设想太诱人了。
王太后从没想过赵凛会拒绝在她的印象里,赵凛并不是一个完全正直的重臣,算是个有手段的奸臣。
奸臣只要有足够的利益定然会心动的。
果然,下一秒赵凛道“太后娘娘说的很是心动。”他黑沉沉的眸子瞧着她,“但,娘娘可知道礼仪廉耻,一女不是二夫太后娘娘服侍完静亲王,转头又进了宫,如今又打起这种主意”
“是陈慧茹告知你哀家同静亲王有私”王太后眸色暗了暗,开始狡辩“哀家没有,陈慧如不过是恼恨哀家挑破她讨好宝丫的意图才故意污蔑哀家,赵首辅你要相信哀家哀家当初进宫也是无奈之举,虽说一女不侍二夫,但陈慧茹也是嫁了你之后再嫁了云亭侯啊”
赵
凛眸中冷光闪过“太后知道陈夫人曾嫁过臣您宫中还有其余人知道王国公知不知晓”
王太后连忙道“只有哀家的大宫女燕玉知道此事,我爹也不知此事,哀家知道轻重不会乱说。哀家只是想告诉赵大人,陈慧茹她嫌贫爱富对你不是真心,只有哀家对你真心”
茶杯砰的一声被他捏碎,赵凛神情冷峻,盯着她“别拿你和她比。”
王太后以为他恼了陈慧茹,眉目含笑“是,一个抛夫弃子的女人怎么能和哀家”相提并论。
她话还没说完,赵凛冷冷的吐出三个字“你不配”
王太后冷在那,笑意缓缓从脸上消失“赵首辅这是什么意思”
赵凛“那太后说说,当初在护国寺提醒静亲王有埋伏是什么意思是害怕静亲王真的谋反成功,想两头押注”
王太后面色惨白“哀家没有”
“没有,可是静亲王亲口告知臣的,还说是太后主动提出进宫的。”
王太后辩无可辩,干脆放下身段,装可怜“哀家不过是一个弱女子,所做的一切也是为了自保啊。但哀家发誓,哀家对赵大人一定是真心的。”她从来都知道自己长得娇媚无双,也时刻充分利用这点。
此刻双眸含泪,盈盈瞧着他,想伸手过来拉他的衣袖。每次老皇帝见她这样都会昏了头,心肝宝贝的好一通哄。
赵凛眼神没有任何波澜“真心若是真心,太后为何在茶水里下药”
王太后伸出来的手僵住“赵大人说什么,哀家听不懂”她下的只是媚药,无色无味。
赵凛喝了茶水就会邪火难耐,只要他们睡了,事后也是赵凛先强迫她,之后成为她的入幕之宾一切就顺其自然了。
她这样想着突然就浑身燥热起来,紧跟着腹部一阵剧痛,她张了张口,发现喉咙里压根发不出声音,只能痛苦的啊啊。
赵凛眼睑半合,慢条斯理道“自作自受、既然你话多,今后就别开口了吧。”
王太后额头冷汗直冒,喉咙火烧、腹部绞痛,手脚因为疼痛不断的抽搐。她摔倒在地,双眸绝望求饶,指尖想去够他的衣袖,却不慎将茶盏扫落。
砰咚瓷片摔在光可见人的地面上发出叮咚脆响,完整的白釉四分五裂,她手一个不稳,按在了瓷片上。鲜血混合着剩余的茶水在里面晕开。
偏殿的门吱一声开了,守在门口的大宫女燕玉和冯大总管听见里面的动静冲了进来。看到里面的情形时瞳孔同时缩了缩,燕玉惊慌的冲过来去扶王太后“太后娘娘,太后娘娘,您这是怎么了来人啊,快传太医”
然而,偏殿周围的人早就被王太后支走了。
燕玉见没有人来,刚要起身就被跑过来的冯大总管一把捂住了嘴“不想死就闭嘴”
燕玉惊恐,终于意识到不对劲了,侧头看向一直坐着的赵凛。
赵凛起身,掏出洁净的帕子在手上擦了擦,将溅起到的一点茶渍擦
掉,然后将脏了的帕子砸到痛苦挣扎的王太后身上,冷声吩咐“冯总管,把太后身边参与谋害皇上的人全部处理掉。然后拟旨,太后思念先皇,又担忧皇上时常生病,自今日起自请去皇陵守陵,由御林军即刻护送出发。”
王太后一点一点的绝望她是太后,赵凛怎么能怎么敢
啊
她想尖叫怒骂,可是发不出声音。
燕玉惊恐,呜呜的求饶。冯大总管死命拉住她不让她发出声音。
赵凛瞧了她一眼“一并毒哑了,送去皇陵。”
冯大总管应了声是,恭送赵凛出了偏殿。
等确定人彻底走远了,冯大总管才掐着嗓子叹息道“太后娘娘,您这是何必呢,这位先帝都能拉下马的人,岂是您能染指的”
王太后瞳孔放大难道先帝的死不是皇后所为,是赵首辅一手策划的
她彻底崩溃了,她错了。不该把这人当做先皇那样沉迷酒色的饭桶对待。
然而,说什么都晚了
王皇后腹痛加剧,胸口钝痛,喉咙里猛得吐出一口血来,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赵凛从偏殿出来后,再次去到小皇帝的寝殿。这会儿小皇帝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