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打到他招为止”
小黑跳了起来,一下子把拦住小宝丫的官差扑倒。赵宝丫迈着小短腿冲了进去,凶巴巴的挡在她爹面前“谁敢动我阿爹,我就咬死他”
胡县令不耐“把这个女娃娃拉走”
官差要动手,人群外又传来一声大吼“谁敢”
同一时间,一支利剑擦过众人头顶,穿过齐宴的发冠,直接将胡县令的乌纱帽钉在
了公堂之上。
胡县令吓得腿软,手上的惊堂木啪嗒一声砸在桌上受惊的百姓分开一条道一众威风凛凛的带刀侍卫开道,一个身穿绯色官袍,胸口绣着云雁的官员出现在众人视野里。
他大步走到公堂之上,态度威仪,目光如炬,盯着胡县令质问“你乃朝廷命官,不知秀才不可随意折辱的道理”
“刑,刑知府,知府大人”
胡县令放在桌案上的手在发抖。
他怎么也想不明白,从长溪到河中府快马也要一日半,消息传过去,那边的人就算第一时间反应派人过来也要四五日。缘何案发到现在不足两日,就惊动了刑知府
是上面早就注意到他走私金矿的事,还是
胡县令死死的盯着赵凛此人今日为何一反常态跑来击闻登鼓莫不是早知道刑知府要来还是刑知府就是他招来的
他越想越阴沉
围观的百姓惊讶这位就是刑知府,传闻中,河中府的青天大老爷
一时间,百姓齐齐跪拜
赵凛深吸一口气,将状纸呈到刑知府的面前,重复刚刚说过的话“县学学子赵凛要状告胡县令和齐州判利用职务之便,中饱私囊,侵吞朝廷金矿石。害怕事情暴露,又伙同齐州判之子齐宴诬告钱家和马家,乱用私刑,妄图屈打成招”
“请知府大人明查”
“赵凛”胡县令强自镇定,朝赵凛喝道。
他刚喝完就对上刑知府凌厉的眼神,遂讪讪闭嘴。
邢知府“胡县令,如今你算被告,本官没问话,莫要插话。”他朝身后的侍卫道,“来呀,搬把椅子请胡县令下坐”
立刻有人上前,把林师爷拎了起来,朝公堂之上的胡县令坐了个请的手势。
林师爷憋屈的站在一旁,胡县令讪讪,起身想去取被钉在身后的乌纱帽。
邢知府“胡县令,在案件没水落石出前,这乌纱帽还是不戴的好”
胡县令去拿帽子的手僵住,咬牙乖乖走到林师爷的位子坐下。护卫上前把上面的椅子擦了擦,邢知府很自然的坐了上去,惊堂木一拍,喝道“来人啊,把案件相关的马家人和钱家人一并带到公堂之上”
“不可”胡县令惊得刚要站起来,就被邢知府带来的侍卫一把给摁了下去。
邢知府警告的看向他“被告,本官没问话,不许插话”
胡县令官大一级压死人啊
赵凛挑眉呵呵,终于体会到他们平头百姓的憋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