扇门,他手起刀落直接把人劈晕了能不能混过来。
齐宴冲进来,一把捉住蹲在桌案上的猫,拎起来看“这猫怎么瞧着有点眼熟”
胡县令紧跟着进来,蹙眉问身后的管家“哪里来的野猫怎么能让它往书房里来,拿去丢了。”
管家连忙接过喵喵叫的蓝白猫往外走,刚走到门口,赵宝丫和胡宝珠匆匆赶来。胡宝珠跳脚,一把从管家手里抢过那猫,喊道“这是宝丫妹妹的猫,不能丢。”
她把蓝白猫还给小宝丫,小宝丫赶紧接过,蓝白猫喵喵叫了两声,小团子顿时焦急起来阿爹还在金屋子里没出来
恰在此时有婢女端着沏好的茶往书房走。
胡县令坐到窗台边的桌案旁,示意齐宴坐,又朝胡宝珠道“在后花园玩得好好的,跑这里来做什么,快出去,我有事要做。”
胡宝珠觉得齐宴坏,一点也不想他和自己父亲待在一起,一跺脚,道“就不出去,他都不出去,我为什么要出去,这是我家。”
婢女把茶水摆上,然后退了出去。
胡县令蹙眉,朝跟过来的春桃道“快把宝珠抱走。”
春桃连忙抱起耍赖不肯走的胡宝珠出了书房,赵宝丫抱着猫猫眼珠子滴溜溜转,就在要转身出去时,怀里的蓝白猫喵的一声跳了出去,在胡县令和齐宴还没反应过来时,哐当把他们面前的茶撞翻了。
那茶刚刚沏的,还冒着热气,整个倾倒在两人身上,烫得两人齐齐跳了起来。
胡县令暴跳如雷“管家,管家,快把那只死猫给逮住”
蓝白猫喵的一声,跳进赵宝丫怀里,赵宝丫朝两人鞠了个躬,说了声对不起,抱着猫猫就跑,把守在门外的管家撞得一个趔趄。
管家跑了进来,瞧见这情形,连忙道“老爷莫急,先把衣裳换了。”
可是书房哪来的
衣裳
胡县令扯着泼湿的长衫往外走,管家连忙招呼齐宴往客房去,没一会儿书房就恢复了平静。
赵凛从密室里出来,赶在下人来打扫之前翻了出去,然后顺着来的路,一路往后院翻了出去。他出了胡家就直奔和钱大有约好的何记酒楼,赵小姑领着他往二楼最里面的雅间去。
此时不是饭点,何记也没有多少人。门一打开,正在喝茶的钱大有蹭的就站了起来,急切的问“怎么样了”
赵凛把门带上,示意他到桌边坐,等钱大有坐稳了,才道“胡县令狡猾,往来的书信都是正常寒暄,账本也只是府上的开支账本。但按照马承平说的,他手上应该是有一本记录金矿石账本的,就是不知道藏到哪里了。”
“那怎么办”钱大有焦急。
赵凛“你那里呢”
钱大有赶忙从怀里掏出一叠书信“这是我从齐宴床底下找到的,里面有提到把金矿运到荆州之事,还有提到胡县令。”
一共五封信,赵凛一一拆开看大致是齐州判提醒齐宴要留个心眼,他们两家虽然是合作关系,但也要堤防胡县令。”信里头还附带了一张金矿石途径的地点,还有换船的码头。
钱大有继续道“先前你让我查的船一路往荆州的方向去了,途中有停下补给物资,但并未卸货,按照信中所说。他们会在云中地界靠岸,然后换陆路往进荆州。”
赵凛“走水路不是更方便”
钱大有解释“云中水路一带有水匪,凶得很,三年前有一艘船被截了,整条船上的人死无全尸,货也没了。”
赵凛“三年前我和丫丫就在那条船上。”
“啊”钱大有有些懵“还有活口那当初朝廷悬赏线索”
赵凛“三年前那条船上的货也是金矿石,也是去往荆州。”
钱大有惊讶“什么胡县令三年前就在走私金矿吗”
赵凛“大概是吧,他们私自挖了运走,并未被人知晓。马家的金矿也是意外才被我们发现的。”他把信叠好,“有这些信,再加上胡县令家里的一座金屋和梅花令牌,也能板倒他了。”
“我会把这些证据交给邢知府,请他来长溪审这个案子。”
钱大有诧异“邢知府你认得他他会来吗”那可是知府大人。
赵凛“他会来的。”不是还有权道长吗只要权玉真去请,他一定会来。
“你拿这些信时可有弄假的糊弄一下争取能多拖几日。”
钱大有“放心吧,我照抄了五份放了进去,齐姨夫的字我再熟悉不过。”小时候他娘夸齐宴字写得好看,他总是不服气,为此还偷了那位齐州判给齐宴的帖子模仿了好久,没想到在这派上用场了。
赵凛和钱大有分别后,提笔写了一封告发信,又抄录了齐州判其中一份重要的信装好。去了趟城隍庙,把事情和权玉真说了,让他尽快转交给邢知府。
权玉真又在给葫芦
浇水,葫芦藤已经爬得老高,看上去枝繁叶茂。
他洗了手,捏着那信问“要多快”
赵凛“最好五日便能过来。”
权玉真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