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教练和队长北信介频频扶额摇头
云雀时矢发生甚么事了
稻荷崎的ih第一战,在两局优胜的情况下美美收工。
在全国大赛的赛场上,连第三局都没有打到的情况并不罕见,但赛后分属于两支队伍的球员抱头痛哭的场景,就连从业十来年的裁判都很少见到。
准确来说,是甲斐凉晴扯着云雀时矢的衣角依依不舍。
至于为什么是扯着衣角原因是黑发少年身边左右站着门神似的金银双子。
“喂你有完没完”宫侑显得比云雀时矢这个当事人还要抓狂。
宫治默不作声,只有在感受到四面八方投来的火辣视线时,表情才有些许变化。
他不应该出现在这里,他应该在车底。
闻言,甲斐凉晴泪眼汪汪地咬住手帕“时矢君,这是我的联系方式,很遗憾没有在这次大赛中走得更远,但我想我已经有了更大的收获”
下了场,黑发少年周身萦绕的气势冷峻而漠然,可治小孩夜啼。
见他没有反应然而对宫侑来说,没有反应就是最好的反应“去去去,小时矢说他从不和外人有私下接触”
“什么时候说的,我怎么没听见”银发
青年对这种牵累式的被迫社死十分不满,不分敌我地开始攻击。
“这只有聪明人才能听见。”
宫侑我恨我那同睡同吃的双胞胎兄弟是一块没有心也没有感情的木头
见场面颇有一发不可收拾之势,云雀时矢不含感情地向下瞥了一眼,他身上莫名多出了三只手分别是甲斐凉晴拽他衣角的一只,某金毛大狐狸攀住他肩膀的那一只
哦,最后一只不是宫治的。云雀时矢扭头看向站在一旁、双手插兜的银发青年那腰间这只手的主人不言而喻
此刻,宫侑似乎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处境,仍旧眉飞色舞地说着“距离感边界感你到底有哪一项啊喂”
此刻,云雀时矢和宫治心中冒出同一句吐槽你要不看看你自己呢
“明明已经被打得落花流水,就乖乖回去提升自己啊,败犬的狂吠也要有个限度,说不定来年能哎呀”
云雀时矢环视一周,不远处就是成群结队的记者,见他越说越过分,握拳在那颗金色的毛茸茸脑袋上敲了一下。
口不择言也要有个限度。
看清他眼睛里的不赞同,宫侑不情不愿地瘪瘪嘴,压低了声音,小声嘀咕起“明明就是嘛”之类不痛不痒的蠢话。
见此情形,宫治是对自己这个没头脑的兄弟没辙了,嗤笑一声,撂下一句“我还有事”,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那”甲斐凉晴小心翼翼观察这黑发少年的脸色,将写有自己联系方式的纸条往对方那里推了推。
虽然他这新鲜出炉的挚友在场上和场下的模样差距极大,但这并不妨碍他产生恨不得立马和对方桃园结义的迫切愿望。
云雀时矢“”说真的,这很难不令他想起小时候邻居家养的巧克力色德牧。
没错,就是黄濑凉太那厮养的。时隔十年,云雀时矢记得很清楚,那条威风凛凛、经常被小不点版黄濑凉太牵出去作威作福的棕色大狗有个很令人难忘的名字小时。
就连这幅面对面时、眼睛里只有一个人的真挚模样,也和他记忆中的大狗如出一辙。
服了,怎么身边从小到大都净是蠢家伙。
云雀时矢神经性的扯了扯嘴角,在甲斐凉晴手都快要举酸时,终是选择接过了纸条。
棕发少年的眼睛“噌”地一下亮了起来,还打算说些什么,但被早已耐心告罄的队长宫野揪着后衣领拖走了。
“时矢君请一定联系我我一定会在第一时间回复”
同时响起的还有音量压低的训斥声“犬伏东难得来全国大赛一次,脸都被你一个人丢干净了”
云雀时矢a宫侑“”
论丢人,其实稻荷崎更胜一筹。
两人相顾无言,而宫治去而复返“哦对,北前辈让你们快点,朝田教练自掏腰包请大家吃拉面。”
“好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