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液也被冻僵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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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上,肖桂安看着身边少女自离开后依旧紧绷的脸,目光微山,出声道:“阿笙,你真的不去?”
少女面色淡淡:“我与她不熟,为何要去?”
肖桂安抿了抿唇:“说的也是。”
季容妗若有所思地瞥了她一眼,没再应声。
墨色翻涌,零星几颗星星闪着不明显的光。
季容妗屋内烛火一直亮着,她没有沐浴,没有做旁的事,只是躺在床上,仰首望着屋顶,静静发呆,等着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
不知过了多久,打更人的声音缓缓传来:“子时三更,平安无事”
已经子时了啊,季容妗从床上起身,穿好衣裳缓缓打开屋门。
冷风扑面而来,外边天空已经彻底黑了下去,只有半弯月牙隐隐发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