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 章(3 / 5)

“端些冰水来。”

金喜连忙下去了,再回到房间时,驸马已经被放到床上,翻来覆去着,要扒自己的衣裳。

公主似是有些无奈,按住驸马的手,却被驸马反手握着贴在脸上。

金喜哪见过这种阵仗,当下便愣住了,愣愣地将水端过去时,余光还瞥见了公主脖颈处留下的红痕。

红痕

金喜震惊了好一会,才后知后觉要接替公主的活。

沈竹绾瞥她一眼,复将视线落在季容妗身上“你先出去吧。”

金喜“哦”了一声,退出门外,脑海里不断回放着方才公主脖颈上的红痕。

看起来便像是咬的。

正胡思乱想期间,影一回来了。

她一只肩膀扛着女子,另一只手夹带着江太医来了。

江太医甫一落地,便干呕了几声,扭头指着影一“小姑娘,能不能考虑一下老人家的身体”

影一摸摸鼻子“抱歉,时间紧急,公主在里边等着呢。”

江太医又干呕了一声,这才用怀中的脸帕擦了擦嘴,走进了房门,离去前,脸上的青色还没有褪去。

季容妗只感觉很热很热,她想脱衣裳,可公主总是按着她的手不让她脱。没过多久,令她心旷神怡的凉意覆在了她的头顶。

再之后,好似有人给她把了把脉,又给她吃了点东西,她便昏睡过去了。

一觉直到天明。

季容妗睁开眼,睡得神清气爽,低头一看,自己还穿着昨日的衣裳。

昨日发生了什么来着

她疑惑地掀开被子,忽地想起,她昨日似乎和那花魁独处一室也不是,还有两个男子。

也不对,那男子口中好像发出了公主的声音。

季容妗摸了摸后脑勺,开始细细思索,越思索脸色越精彩。

在记起她啊呜一口咬上公主的脖子后,季容妗已经开始掐自己的人中。

她怎么敢的还不止一次

胡思乱想间,冬梅两眼放光地走了进来“听说公主脖颈上有一道红痕。”

季容妗“我要去上朝了。”

冬梅幽幽地瞧着她“驸马今日休沐。”

季容妗“咳我要沐浴,备水。”

这下,冬梅没再说什么,出去给她准备水了。

季容妗闭眼长叹一口气,她能活到现在,全凭公主人美心善。

季容妗泡在水里时,还在想着自己咬的那两口,都留下红痕了,想必已经破皮了。

想着想着,季容妗便想到了罪魁祸首,那个花魁屋内点了催情香

不过想来也是,青楼那样的地方,的确有这样的传统。

沐浴完,季容妗穿好衣裳找到影一。

“影一。”季容妗走到她面前“昨夜那个花魁呢”

她隐约记得,应当被公主叫影一带回来了才是。

影一面色有一瞬古怪,很快又恢复如常“关在柴房。”

季容妗点点头“公主打算怎么处置”

影一“公主未曾下令。”

顿了顿,继续道“公主近些日子繁忙,怕是不能处理这件事。”

意思是叫她处理吗

季容妗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转身朝着府外走去。

这事算得上一件大事,毕竟事关公主的形象,季容妗到大理寺后,第一时间便下令,让人将那老鸨带来。

左青瞧着她,淡淡嘲她“真是难得,今日不是大人值班,大人竟也来了。”

季容妗这位副手做事能力确实很强,唯一不好的点,就是莫名看她不爽,说话夹枪带棒暗暗嘲她。

季容妗没有理他,只叫人去户部掉来有关夏莲的户籍资料。

左青也不恼,呛了她两句后便安安稳稳开始做自己的事。

不一会,老鸨便被押着带到了大理寺狱中。

光线透不过密不透风的墙,狱内空气污浊,审问犯人的地方全是血污,不仅闻起来让人不安,瞧起来更令人害怕。

季容妗就坐在椅子上,看向面前被两人押着的老鸨。

她还没吱声,老鸨便吓得跪在地上什么都招了“大人,是我鬼迷心窍不该用公主殿下做噱头,但妾身也是被别人哄骗了啊,我冤枉啊大人”

季容妗捂了捂鼻子,一尘不染的长袍与狱内环境格格不入,她蹙眉“何人指使的你莲夏又是怎么到的楼内。”

“我不知道那人是谁啊大人,他见我时带着面具,裹着黑袍。”老鸨努力回想着,眼神慌张“看不清脸,就是他告诉我有一家夫妻要卖丫头,还说那丫头长得有些姿色,打扮起来像公主殿下,说还是个雏儿,若是拍卖,能得个好价钱,他说到时他只收取一成拍卖费,妾身,妾身一时鬼迷心窍便答应下来了

,早知如此,这丫头我是万万不敢收的呀。”

季容妗从身边人手中拿过资料,的确与夏莲自己说的无一,父母双亡,寄人篱下,叔叔家有两个待成亲的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