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 章(2 / 3)

。”

他的话顿时引起了一阵狂热,无数人露出势在必得的眼神,季容妗看得额头直跳。

一舞毕,老鸨看着满地银票笑得见牙不见眼“既然大家如此热情,那么我们也不藏私,莲夏,将面纱摘了吧。”

那带着面纱的姑娘安安静静地将脸上的面纱去了,冲着台下的观众露出勾人的笑。

确实有五六分相似。

旁边桌的男子道“那可是公主殿下啊,那般高高在上,就算只有几分相似,能将她压在身下,也让人血脉贲张。”

“就是,而且”另一个人淫笑道“到时候让她只露一双眼,嘶”

“只是可惜,不是真的公主殿下,也不知道公主在床上是不是也是”

两人对视一眼,笑声猥琐。

“闭嘴”一道厉喝声忽然打断了两人

“公主也是你们能肖想的”

两人懵了一下,旋即看向先前出声的人,见她满脸怒容,周围的人也因为她的话看过来时,当即便摔了酒杯“你谁啊你有病吧你来这里难道不是冲着公主的名号装什么,告诉你,今夜这个头牌我势在必得。”

“你想死吗”季容妗猛然站起身,江楠语拉都拉不住,只能眼睁睁瞧着她一脚踹了上去,旋即与人扭打在一处。

另一边,影二匆匆离去,禀报道“公主,驸马在花满楼与人打起来了。”

沈竹绾手中笔势微顿,神色疲惫“原因。”

影二想了想“为了争夺花魁。”

沈竹绾撂下笔,眉眼冰冷“去看看。”

“是。”

另一边,在老鸨的劝告下,季容妗与那两个男子终于停下了手,双方脸上分别挂着彩,恶狠狠地瞪着彼此。

“几位莫要再闹了。”老鸨劝和道“莲夏姑娘到底归谁,还是价高者得。”

季容妗冷哼一声,坐了回去。

那两个男子也骂骂咧咧地坐了回去。

老鸨见状,这才笑眯眯地回到了台上“我们莲夏可真是受欢迎啊,还没开始,便有人为你打起来了”

老鸨笑着调侃了两句,随后直入正题“今夜可是莲夏的初夜哦,话不多说,起拍价,五百两银子,价高者便可以拥有我们莲夏的第一次哦”

说完,还特意朝季容妗和那两个男子的方向看了看。

老鸨的话成功让底下的氛围热了起来,不少人已经开始叫价。

面对着旁边桌男子挑衅的表情,季容妗黑着一张脸,旋即看向江楠语“带银子了吗”

江楠语“”你不是有正牌吗

季容妗倒不是对那女子有什么想法,她直觉这其中肯定有问题,当然最关键的还是,她不愿让旁人借着那张脸去肖想沈竹绾。

叶公子在一边悠悠道“我带了。”

季容妗眼神闪了闪“可否借我些,我会还的。”

叶公子点点头,掏出了一叠银票。

季容妗“”知道她很富有,没想到这么富有。

她接过那叠银票,加入了喊价的行列。

与此同时,场外悄然进了两个“男子”,他们进入大厅后,找了一处离季容妗不远不近的地方坐下,静静看着一掷千金的季容妗。

两人自然是乔装过后的沈竹绾与影二。

影二瞧着台上那与自家主子五六分相似的脸,眸中闪过一些思量,她看向沈竹绾,却见她面色寡淡,正瞧着台上那张脸。

丝毫没有看驸马。

按影二对自家主子的了解,她在心里默默给驸马点了一排蜡。

叫的价格从五百两逐渐到了三千两,留下的人也只剩下了季容妗和另外一桌的男子。

季容妗叫价期间总觉得那桌两个男子似乎有点眼熟,她最后叫价“四千两”时终于想起来

了,这两人,正是丞相何栗的两个儿子。

两人听到这个价格,面色愤愤,咬着牙道“你等着,你知道我爹是谁吗”

季容妗听闻这话便知道两人钱不够了,她差点笑出声,悠悠问出口“你爹是谁”

何名刚要说,他哥何慎便连忙捂住他的嘴,瞪了他一眼,旋即恶狠狠地看向季容妗“你等着。”

季容妗耸了耸肩,笑容灿烂“我等着,那花魁我就收下啦。”

兄弟两气得脸色发黑,正要怒斥她,一道声音从不远处淡淡传来“四千两百两。”

季容妗一顿,旋即面色难看地朝着一个方向看去,是两个普普通通其貌不扬的男子,明明察觉到她的视线,却视若无睹。

何慎何名两人阴阳怪气地笑了起来。

季容妗更加生气,真该死,又要多出一笔债务。

季容妗愤怒跟价“四千五百两。”

那人淡淡看着他,面不改色“四千七百两。”

季容妗站起身,眯着眼势在必得“五千两”

影二瞧着与自家主子对上的驸马,不忍地移开眼,在心中又为她多点了两排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