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枕头上,看不清脸。
但估计也没人有他这样黑到折射不出半点光亮的头发,就连暖黄的灯光照上去都会褪下暖意,被融入一片冰冷当中。
很轻的杂音从视线死角传来,琴酒从腰侧抽出手枪,推开门走进去,对准声源处。
戴着鸭舌帽的半长发男人坐在离床不远处的桌边,面前是一袋眼熟的板栗和一个酒店里用来装水果的托盘。一堆板栗已经只剩下壳,他将最后一颗放进盘子里,然后用保鲜膜严严实实盖了一圈,放进旁边的小冰箱里。
动作间,就像是不知道被指着一样,他没有投来任何注视。
做完这一切,他站起身,朝着门口走去。
生面孔,即使在天空餐厅他们应当算是见过,琴酒也觉得他是一张生面孔,因为他的傲慢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和那位敢在别人面前熟睡的boss如出一辙。
他从来不会记不必要的人的脸。
半长发的男人朝着门口走来,目不斜视,他平日里无害的下垂眼在阴影中显得冰冷。
两人错身那刻,肩膀不轻不重地撞了一下,一触即分。
等琴酒点燃一根烟,转头看向玄关时,那人已经微合拢门,转身离开了。
银发男人将没抽一口的烟摁灭在烟灰缸里,打开冰箱门,把那盘东西连盘子一起毫不客气地扔进垃圾桶里。
玻璃盘撞击地面,发出一声刺耳的响,床上睡着的人愣是半点没动。
琴酒冷笑一声。
也不怕被人毒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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