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注入多少,这是个顶多只能维持三小时的临时标记。
故渊松开嘴,只在洛逾的腺体上留下了一个小小的牙印,与他本人几乎算得上是被过的腺体称得上是对比鲜明。
洛逾还没感受到一会故渊信息素的注入就没了后文,有些气闷地摁着他的头不让走
“咬我,标记我,你懂不懂”
他的动作让故渊又忍不住闷哼了一下,在慢慢缓过劲来之后才再次张嘴标记。
但还是很轻,生怕把他弄疼了一样。
这样温柔的动作反而让原本就没有餍足的洛逾感觉周身更加热了,他在故渊惊慌失措的目光中抱起了对方,离开已经一片狼藉的沙发,一路回到自己的卧室。
他的卧室中早就浸满了雪莉酒的甜,故渊在陷进满是洛逾的味道的床单的时候又险些
“等等已经很晚了。”
故渊无措地爬起来,往后退,企图拒绝洛逾。
却被洛逾再次拉了回来。
“哥,我记得我和你说过。”
洛逾拉开床头柜,在故渊湿漉漉的目光中又残忍地拆开了一包安全套。
“我快到发情期了,一整周哦。”
“要是你现在拒绝我,我就要哭了。”
“不是等呜”
太恐怖了一整周真的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