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了一只警犬,监控看到的是一辆骑摩托车的人带走了,摩托车的车牌号查下来,发现是以你的名义做的登记。”
蒋大福先是一愣,而后摇头“我不知道,我自己不骑摩托车的,我身边几乎没有人骑摩托车。”
“真的没有吗,你再好好想想,你对这辆摩托车有印象吗”洛九的训导员拿出了跟出事的那辆摩托车一样型号车子的照片给蒋大福看,可是蒋大福依然一脸茫然地摇头,他的神情不似作伪。
“行,既然你不认识这个车子,那这个人,你总得认识吧”洛九的训导员拿出了照片,事发地点是在商场旁边,有着高清摄像头,但是由于骑摩托车的黑衣服的戴着头盔,所以根本看不清他的长相,但是后来冲上去的那个却没有戴头盔,长相在高清摄像头之下看得一清二楚。
局里其实也已经找到了这个人,只是信息太少了,而
过来找蒋大福则是为了确定这人的信息。
蒋大福眯缝了一下眼睛,他皱着眉头,凑得很近,在稍微停顿了一下之后,他再次往前凑得更近了,似乎是为了看清楚这个照片,片刻之后才点了点头,道,“我知道,这是阿天,他是做了什么吗”
“他跟你什么关系”训导员问道。
蒋大福思考了一下,因为生病和药物作用,他的精神状态很差,药物反应是他的脑子有些转不过弯,需要思考一下才能明白训导员在询问什么。
“他”蒋大福想了想说道“他是我邻居的孩子。”
洛九和奇乐蹲坐在了外面,它们都戴上了嘴套,因为医院人来人往,多多少少会有人惧怕看上去颇为凶猛的防暴犬,总是会绕着走路,洛九的训导员也坐在了旁边,他思考着蒋大福的话,又看着局里传来的资料,只觉得有些滑稽。
根据资料显示,这个后来冲上来的人叫做杜啸天,非常有武侠意味的名字,他和蒋大福两个人是完全没有血缘关系的,但是他们有个共同点,就是他们都生活在废工厂后面的小村子里。
是的,没错,就是那个村子里,那个以培养斗狗之类维持生计的村子。
兜兜转转,最后还是回到了这里。
蒋大福以前是做清洁工,因为意外事故,造成了残疾,现在又患了癌症,但是问题是,根据资料显示,其实当时那个车子撞向的并不是作为清洁工的蒋大福,而是放学回去的兄弟俩,后来蒋大福是为了救他们而失去了双腿。
而这兄弟俩也不是没有人养,这兄弟俩的爷爷,就是之前村子里的老村长。
也就是后来死去的那个老村长。
“我记得不是说这个老村长没有儿女吗怎么冒出来了两个孙子”昆天的训导员满脸诧异,他紧皱着眉头,隐隐察觉出有些不太对劲的地方。
“别人都说这个就是他的孙子,但是现在老村长死了,想要做亲子鉴定都没办法做的。”洛九的训导员也颇为头疼,他道“现在这个案子就是搅和到了一起了,感觉我们可能要把案件重新进行梳理。”
这边训导员们正头疼着,那边正襟危坐的两只狗狗也在低声耳语着。
“这里是那两个人的味道,而且还挺浓郁,他们经常来这里的。”奇乐轻轻晃动尾巴,然后赶紧停顿住,缓了一下劲儿之后才道“我在这里闻到了一个味道,特别熟悉,非常熟悉。”
“什么味道”洛九问道。
“不记得了,但是真的很熟悉。”奇乐轻轻晃动着尾巴,它轻轻歪着脑袋,似乎是想要想起这个到底是什么气味,可惜的是,不管它怎么思考,都想不起来一点。
阿凯和其他警犬根据那个包上的气息正在附近搜索,可是也一无所获,就在大家十分困扰的时候,警局里却忽然打来了电话,说是昆天回来了。
昆天回来了,准确地说,是被五花大绑丢在了警局门口,然后对方就飞快地骑车跑了,来无影去无踪的
。
训导员一听到这个消息,马不停蹄地立刻赶着回去,警车刚刚开进了警局之后,昆天就摇晃着尾巴上来了,它身上有着浓郁的泡面味,训导员连忙掰开它的嘴巴,看它有没有吃这些东西,很多东西都是狗狗不能吃的,训导员担心那两人不知道,就给昆天乱喂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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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天嗷嗷叫了两声,挣脱不开之后也就任由着训导员扒拉着自己的嘴巴,然后呜呜咽咽地喊着“没吃,没吃,啥都没吃,它们啥都没给我吃,别瞅了,再看就要饿扁了。”
一天没吃的昆天感觉自己无比虚弱,它被绑走这件事情让它有些受挫,总觉得是丢狗到家了,不过这种羞耻心并没有维持多久,很快就在一个大鸡腿的面前破防了,摇晃着尾巴就冲了上去。
训导员将昆天搂在了怀里,给它喂着大鸡腿,一边抬起手不断的抚摸着昆天的皮毛,对于他而言,这种失而复得的感觉实在是言语无法形容的。
“幸好没事情,你跑哪里去了”训导员拍了拍昆天“我是让你追,不是让你跳车上去,你这差点就给我带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