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脑袋,然后又扭头看向了奇乐“奇乐啊你怎么也不学好,尽跟阿宝学着干坏事阿宝,你看看你都教了奇乐什么”
她小心地抱起了小仓鼠,摇晃了几下后仓鼠转醒,然后浑身蜷缩起来,显然是被吓着了。
边牧龇牙咧嘴地被主人扭着耳朵拖走了,它的尾巴一直摇晃着,试图唤醒主人一点怜悯,但显然它的主人已经不吃这一套了,一边走一边咬牙道“你是怎么把鼠鼠给带出来的我都没发现”
“藏嘴里带出来的。”奇乐眼看着好朋友被拖走了,它瞅着被揪耳朵的力道,自己的耳朵也跟着幻疼了一下,下意识抬起爪子碰了碰自己的耳朵,然后低头在身侧蹭了蹭。
果然人类说的没错,狗是狗,边牧是边牧。
老爷子的门打开了,显然这外面的动静引起了注意,试探着伸出脑袋看了眼,看到奇乐之后微微皱了皱眉头,伸出手摆了摆,作势驱赶“走走走,怎么野狗总是往这边跑,老爷子肯定又乱给野狗喂吃的”
奇乐见状便十分知趣地夹着尾巴起来,然后贴着墙边离开了。
年轻人这才心满意足地关上了门,嘴里嘟囔着“也不知道有没有打疫苗,这要是咬着人怎么办,就说这西城区太乱也没人管管,野狗到处乱串”
虽然越走越远,但可惜犬类的听力实在是太好了,这些话倒是一个字不漏地都落在了奇乐的耳中,它早就习惯了,或者说这些话这一片的流浪狗谁没听过。
有人喜欢狗,有人不喜欢狗,都实属正常,奇乐摸索出来的生存法则告诉它,去亲近那些喜欢狗的人,远离那些不喜欢狗的人,互相之间保持距离,大概率就会没问题的。
其实它也没走多远,就在对面的拐角处,晚上老爷子回来了,他显然还不知道自己的孙子回来,和往常一样将自行车放在了旁边,从车筐里拿出了一些菜,然后提溜着上了楼。
奇乐等了一会儿,就听到里面传来了老人家惊喜的声音,还有各种其他的声音,它听到了一声“爷爷生日快乐”
奇乐歪了歪脑袋,舔了舔自己的爪子,它知道什么是生日,就是出生的日期,因为边牧每年过生日的时候,它的主人总是会弄一个蛋糕,还有漂亮的闪着光的项圈给边牧戴上。
不过这对奇乐而言也不是很重要的事情,只是今晚是肯定没法睡在石阶那边了,老人家的其他人都不太喜欢它,每次看到它都会驱赶。
夏天的晚上还有些闷热,奇乐趴下了地上张开嘴吐出舌头,哈赤哈赤喘着粗气,试图这样让自己更加舒服一些。
“洛九。”一道声音从远处传来,似乎是在很远的地方,即便是以奇乐的听力都听得不太真切,但它却立刻爬了起来,浑身的肌肉瞬间绷紧,它低头嗅了嗅空气里的气息,一种危险来临的感觉让它警惕起来。
这是同类的气味,虽然隔得很远,但是奇乐能从气味里辨别出这同类有点棘爪。
远在巷子外面的洛九本来被训导员带出来巡逻,说是巡逻,其实就是熟悉一下这西城区的地形,毕竟它将有一段时间需要留在西城区。
这边出了命案,西城区这边的公安局向上面借调了一批警犬,用于协助缉拿罪犯。
“怎么了洛九”训导员发现洛九停下了脚步,他低头询问道“怎么不走了”
洛九扭头看向老巷子所在的地方,那里的气息带着各种难闻的味道,地下道的发臭,垃圾堆的腐烂味还有其他混杂着的气味。
但其中,它停下了脚步,低头嗅了嗅爪子旁边的石墩下面。
它的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表情,但训导员无端从它的脸上看到了可以称为“严肃“的神情。
它低下头凑近了石墩,鼻头嗅了嗅味道,而后它标记了这里,覆盖了原来属于奇乐的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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