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0 章(2 / 3)

了枕头。

裴谨对她的哭声没有半分不忍,即便不忍,也没停止自己的动作,仔细检查她的全身,可在看见宁卿腿根的红肿时,动作一滞。

“这是什么”他抬眸死盯着她。

宁卿对上他阴狠的目光,打了个冷战,即便心里再如何怕,再如何不甘愿,也不得不顺着他的视线往下看,但是她躺着什么也看不见。

在男人的手指触碰到时,她身体猛然僵住,抬起腿就想将他踢开,但是被他提前察觉,紧紧握住她小腿,瘦削的指节陷入她光滑柔软的小腿,溢出白腻的肌肤。

“阿宁,你还没回答我,这个,究竟是什么。”

她的泪水越发汹涌,尽量凶狠地大骂道“还能是什么,我才给你解了蛊,你说是什么”

宁卿的声音有些嘶哑,仅仅一句话,却用了她十成的力气。

裴谨眼珠转动,从她的身体,再移回自己的身上,最后

落在了被子上那些脏污的痕迹之上,方才

他能感觉到自己身体的怪异之处,但醒来的第一时间,昨晚的画面席卷大脑,摧毁了他的所有理智,让他丧失了基本的思考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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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入宁卿被别人碰了,为了别人欺骗他这个师兄的极端愤怒里。

可现在发现,留下这些痕迹的人,其实是他,虽然当时他昏迷着,身体被情蛊支配他毫无意识,但,这些痕迹确实是因他而来。

“抱歉”裴谨哑声道。

宁卿侧头避开他的视线。

“解开。”

她的语气并不强硬,因为她也不知道师兄是打算继续锁着她,还是真的会听她的解开这条链子。

裴谨并没有立即动作,少女肌肤雪白,手上的锁链成了她最美的装饰品,柔顺的长发披散,杏眼泛红,睫毛上挂着泪珠。

喉结滚动,看着她的目光渐深。

没有听见男人的回应,宁卿却察觉到他的变化,闭了闭眼睛。

就在她以为她又要被关在房里,不能再踏出青梧山一步的时候,裴谨却俯下身,抱紧她,时间缓慢流逝,谁也没说话,彼此的体温不断传递交织。

就在她即将忍不住开口让他离开时,裴谨终于起身,握住她的手腕,小心地将锁链解开。

男人跪坐在她身边,握住她那被磨红的手腕,俯身轻轻吻了上去,用唇舌抚慰她灼热的肌肤。

就像是一个虔诚的信徒,而面前是他信奉的神明,

片刻后,他眼帘微垂,取出愈合膏,认真仔细地涂抹在她的肌肤上。

“用不着。”

宁卿看着那愈合膏,皱皱眉头,这手腕本来就没什么,她只想赶紧离开。

但是男人并未顺着她,将右手涂抹好,又拉过她的左手,清凉的触感缓解了那股隐约的灼烧感。

终于涂好,宁卿扯回自己的手,卷过床上早已皱巴巴的被子,从男人的面前匆匆离开。

这次只进行了一次,还都是由她主导,并不痛,只是有些累,身上也黏糊糊的很不舒服,她只想洗个澡将这一身的痕迹清洗干净,然后什么也不管地睡一觉。

醒来时已是下午,睡得太久她脑子昏昏沉沉,路过师兄的房门,她听见一声沉闷的爆裂声,脚步一顿,正想敲开门看看,但是想起今日发生的一切,她及时止住了自己的动作,才解了蛊,师兄应当不会再次发生危险。

而且兰溪说过,师兄这蛊毒具体需要解多少次并没有明确的规定,需看他的情况而定,之前那次后师兄就已没了生命危险,现下情蛊已经解了两次,怎么也该没事了。

宁卿快速从他门前跑过,她已经多日不曾前去丹峰,最近她炼丹也多有懈怠,这次回来也该去拜访拜访奎河长老。

她走后,裴谨屋内漂浮旋转着一圈黄色符纸,他被包裹其中,身体渐渐溢出丝丝黑色雾气,黑色丝线般的雾气不断旋转缠绕,最终彻底笼罩符纸中的端坐之人。

以血肉为

祭,向邪灵献出自己的力量。

他想要,他的记忆。

黑色雾气幻化作各种模样的骷髅,骨架,头骨,皆被被隔绝在裴谨屋内隐形的大阵中,咯咯咯的尖锐笑声在男人耳边回荡,他的脸色肉眼可见地苍白,笑声刺耳,几乎快要刺穿耳膜,男人眉头轻蹙,淡蓝色的庞大灵力不断从他体内泄出,流入那黑色的雾气之中。

就在献祭仪式即将完成时,自天空降下一道无形的力量,汇聚的黑雾像是遇见天敌般,笑声化为哭嚎尖叫,瞬间消弭,仪式被迫中断。

外溢的灵力疯狂回归裴谨的体内,身体短时间无法负荷如此强度的灵气,经脉胀裂,毛细血管沁出细密的血珠,血腥可怖。

此番,献祭失败。

山上动静被大阵隔绝,山下风平浪静,无人感应到任何异常之处,连掌门也毫无所觉。

掌门看着地上那几箱东方寻派人送来的青蟹、扁玉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