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放在了东云的头顶,轻轻揉着东云的头顶。
是降谷零,他一直没有离开。东云想睁开眼睛看,但是又碍于安室透的命令不敢动。
或许是长期锻炼,安室透的身体在寒冷冬日也是滚烫的,此时放在东云头上轻揉的手也在向东云传递着温暖的温度。
又过了会。
睡着了。安室透听到身旁人逐渐平稳的呼吸,这才停下手中动作。
希望早点恢复。他叹了口气,昨天到现在他操心得自己都有些头疼了。
安室透抬手看了下时间,然后没忍住打了个哈欠,他揉了揉眉心心道大概是上午失血过多的原因,今天格外地想睡觉。
但资料还没查完。
安室透伸手拨弄下头发,站起身往浴室走去洗把脸清醒一下吧。
单手掬起一捧冷水泼在脸上,头脑瞬间清醒。安室透又捧了几捧水洗了把脸,而后伸手扯下右手边的毛巾,擦去脸上的水分。
脑中忽然闪过一丝不对劲。
安室透慢慢放下手,镜中映出他脸上的迷茫和错愕。
目光逐渐移到了早上被刀刃割伤的右手,安室透试探着轻轻伸展了下手心。
还有点痛,但是
安室透将毛巾放到一旁,解开右手的绷带。
沾染着鲜血的绷带被扔到了垃圾桶中。
安室透看着手心的伤口,脸上隐隐透出不可置信的神色
早上还血肉模糊近乎将整个手掌割开的伤口,已完全结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