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的疯子,让世人都看不懂我们在恐惧什么,是不是你好狠
被念叨的沈希本尊正在广场喂鸽子,抓了一大把玉米粒让它们随便吃。
“咯咯咯,都来点,下次给你们带爆米花。”
他的脑内如同安装了破防值收银系统,此刻进账源源不断。
“破防值,加十。”
“破防值,加五。”
“破防值,加十。”
“破防值,加五。”
系统由衷道“还能这样玩”
熊大夫最后实在没法子了,让心理医生打扮成玄学从业者过去跟他们面诊。
两家父母也陪同在侧,满脸担心。
老人家已经不在意鼻血的事了,两个长子现在的精神状态非常吓人。
婚前焦虑症会闹到这一步怎么还喊着要报警抓人
程君风被问得直发脾气“我没有撒谎我没有骗你所有人都看见了,我和颜纯同时流鼻血,那难道不是证据吗”
熊大夫怕同行被吓到,安抚说“要不再观察一阵子,如果是小巧合,之后不会再有这种情况。”
颜纯竭力保持着最后的体面,点头答应。
他紧紧抓着程君风的手,心有余悸地说“我们再也不要去招惹那个人,君风,一面都不要见了。”
男人无声点头。
心理医生观察了全程,待出来以后对家属说“他们口中的这个沈希,到底是谁”
一提到这个人,颜家父母的脸上并不光彩,清楚是自己儿子搅黄了原来的婚事。
程母叹气再三,把旧事大致讲了,心理医生点头又摇头。
“我不觉得是诅咒,更多地像他们内心自我否定的躯体化症状。”
“再观察一段时间吧。”
事情好像静静地过去了。
直到一周以后,他们重回镇定状态,在气氛恰好的时候接吻拥抱,并且打算更进一步。
系统等了许久才碰到这环节,一边看小黄片一边提醒柯丁。
“说吧今天用几滴鼻血”
“一滴吧,”柯丁说“我这个人比较节俭。”
“你这些天靠那两滴鼻血都赚多少了”
“少才显得离谱。”
大汗淋漓里,程君风重拾自信疯狂驰骋,一低头要去吻颜纯,却见到对方脸色煞白,如同标本般被钉在原地。
熟悉的湿意出现在鼻间。
程君风僵硬地停止所有动作,用手背抹开鼻子。
一抹鲜红,极其刺目。
“破防值到账十五”
“破防值到账十五”
第二次流鼻血的节骨眼实在太狠,几乎把这个男人整成了心理性阳痿。
他不计代价地搜罗名医联系方式,直接坐专机前往北京,挂了专治疑难杂症的协和专家号。
颜纯一度想离婚走人了事,苦于自己找不到破咒方法,害怕撕破脸以后死得更惨,全程如贤内助般陪同就医。
专家见到两人,和颜悦色地问“哪里不舒服”
“流鼻血。”程君风说“没有任何原因,没有被下毒,每天的食物饮水都化验过了。”
“确实,鼻血是罕见病的常见表达症状之一,”专家说“血友病,鼻咽癌,子宫内膜异位,等等。”
“你们谁有这种情况”
两人异口同声说“我。”
专家抬头仔细看了看他们两,问“频率每次流多少血”
颜纯立刻说“这个月内,我一次,他两次,每次都是一滴。”
专家静默了几秒,隐隐有了怒气“你们来拍短视频段子呢知道有多少病人在等着救命吗你们这是占用医疗资源,给我滚出去”
“医生,您听我解释,每次流鼻血的时间都很离谱”
“自己去社区医院冬季空气干燥谁还不流个鼻血了下一个”
大批凉茶药材自广州空运到上海,流水般煎煮端上,甚至不敢放冰糖甘草,怕破坏了清火的药效。
越喝越急,越急越上火,到最后某天程君风一起床,鲜血啪嗒啪嗒落上枕巾,满手都落着血。
咆哮声响彻整个程府。
“这回真不是咱干的。”系统说“凉茶喝多了伤脾肾虚,啧啧啧,年纪轻轻地这么莽。”
柯丁抿一口热气腾腾的栗蓉红奶茶“味道好浓哦。”
他现实里不敢买的美食热饮,在这个位面都可以统统试一遍,感觉不要太好。
而且看见后台不断膨胀的余额数字,喝什么都超级香
“你等着吧,”系统看热闹不嫌事大“他马上要来找你了。”
“玩得这么大,你不怕程君风悄悄把你做掉”
“其实,他们两个都是欺软怕硬的主。”柯丁轻柔地说“按现在这情况,你觉得程君风最想做掉谁”
“滴滴,”系统也在看破防值余额“您的收银到账又开始哐哐启动了。”
“语音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