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
现在,她的脸颊是贴着他的胸膛了,又闻到他身上独有的,热烘烘的带着马匹和干草气味的男人气味,让她凌乱的心突然之间沉静下来,傅云晚软软的靠着,觉得眼梢发热心尖发胀,那话一句一句,忍不住地要对他说“我早就想好了回来找你,哪怕再远再难,我也是要回来找你的。”
“我知道。”桓宣抚着她的头发,怎么能不知道呢,从看见她架上的包袱,墙角的书箱,他就在猜测这个可能,只是不敢相信罢了。如今他信了。
“那天夜里,我生辰那天,放孔明灯的时候,”傅云晚抬眼看着桓宣。他那时候是不是也在他悄悄地来,悄悄地走,是不是因为看见了,误会了“我跟他跟他说的是,我要搬去莫愁湖。”
桓宣手正摸着她的头发,有一刹那停顿。那天夜里,孔明灯下他们深深的凝望,原来如此。困扰多时的疑虑突然放下,自己也能感觉到骤然轻快的情绪,随之而来的是一股强烈的爱意,让他把怀里人搂了又搂,头一点点低下去。“我知道。”
这一声低沉平和,让傅云晚高高悬着的心一下子落了下来。他是知道的,他也明白她的心意,他们之间永远跳不过去谢旃,但她再不会让他难过。
心里酸胀着,向他怀里又窝了窝“当初我去江东,是因为他、他吃了那个药损伤很重,大夫说最多只能再活十年,如今他寻到了名医,吃的药很管用,大夫说能治好,所以”
近了,很近了,嘴唇就要触到她的额头,桓宣突然停住。满心欢喜里突然掺了一丝涩,让汹涌的爱意为之一滞。所以,她才回来吗所以要到谢旃无事,她才能顾及到他
理智知道这话也许不该这么听,可眉头止不住压紧,那吻再也落不下去,桓宣抬头,眼梢瞥见她突然慌张的脸。
傅云晚知道,她又说错话了,她并不是这个意思,可这话说出来不知怎么的就变了味道。她也真是嘴笨,从来都不能把话说得漂亮动人。眼看他转过脸眉目间带了一丝冷意,情急之下再也顾不得,伸手搂住,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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