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难得是她看错了桓宣很
快否定了这个想法。她胆子小面皮薄,如果不是很有把握,绝不会冒冒失失说出口,况且她也不知道刘止之前在兖州。很可能是易容改装,瞒过了段祥。“沿这一带追查,刘止昨晚应该受了伤,跑不了太快。”
王澍领命走了,天黑沉沉的,桓宣一级级集结将校,将需要统一口径的说辞传下令去。
这一次祸事不小,明天回去,必是一场狂风骤雨。但他会扛过去的,他得留着这条命,好好护着她。
傅云晚醒来时,发现自己睡在车里,车子在路上走,能听见外面整齐的马蹄声和脚步声,清晨的阳光透过窗缝照进来,照出空气里乱舞的灰尘粒子。
让她怔忡了半晌,不知道是在哪里,不知道要去哪里。
起身整理好衣服,定定神推开窗,桓宣催马走在车边,听见动静立刻拍马过来醒了”
“醒了。”傅云晚望着窗外,远处山脉苍灰,车前车后是蜿蜒数里,迈着整齐步伐行进的军队,她是和他的队伍一道,光天化日走在官道上了,“我们,要去哪里”
“去兖州,”桓宣弯腰低头,放软了声音,“你跟我一道。”
藏着她是不可能的了,元辂必定会把这事摊开来闹大,从此那些争夺暗涌也都会浮上水面,一个行差步错,就是万劫不复。为了她,他得步步留神。
傅云晚一颗心立刻又悬了起来,呼吸发着紧“你”
极远处马蹄扬起滚滚烟尘,几骑人马逆着方向,一霎时便来到近前,展开圣旨“宣桓宣、傅云晚即刻见驾”
傅云晚不认得,桓宣却认得,来的是廷尉,臣子犯下重罪,皇帝有意处死时,才会交由廷尉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