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存得一点划痕都无的精美的玻璃杯,“祁然送的。” 这话不是问句。 陈清雾“嗯”了一声。 “他怎么送你玻璃杯。”孟弗渊伸手,随意取了一只,拿在手里细看。 江户切子,那折射光漂亮极了,从工艺到价格,作为礼物都很拿得出手。 “陶瓷和玻璃从广义上可以分为一类,rac的就是把它们分在同一个专业里的。” 孟弗渊抬眼,望住她,“可是你做的是陶瓷。” 声音极平静,甚至连情绪都不存在。 陈清雾清楚听见自己心里“铮”的一声。 像是琴弦崩断。 你做的是陶瓷他怎么送你玻璃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