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
徐临越挑眉“什么叫差点”
“算暧昧过吧,后来就有了那个小团体,大家说好要做最好的朋友,我们就都往后退了一步,都好几年前的事了。”
徐临越问她“你会觉得遗憾吗”
陶婷摇摇头“不知道,不吧,如果当时喜欢的不行,什么都不会管的。”
司机师傅在路边停下车,说“云华园到了,往前一期,旁边二期,你看看你们到底哪里下。”
“就这里吧,我走回去。”
徐临越不放心“你一个人住吗还是和爸妈让他们下来接你吧。”
“我没醉。”路上说了那么多话,陶婷的酒早醒了,“我就在这里下车吧,你也早点回家休息。”
徐临越拉开车门,叮嘱她说“到家给我发个消息。”
“知道了。”
“晚安。”
陶婷点了点头,攥着肩包带子转身。
她回到家里,先拿起玻璃杯到饮水机前接了一杯白开水。
手机里有两条微信消息,都是徐淮彬发来的,一条是到家没
另一条是他喜欢你啊
陶婷只回复了前面一条到家了,你早点休息。
她又点开徐临越的聊天框报了声平安。
对方立刻就回了好,早点睡,晚安。
陶婷打下“晚安”两个字,却迟迟没有按下发送。
她深呼吸一口气,最后还是只说了句你也早点睡。
宿醉加睡前大量喝水导致陶婷第二天肿得双眼皮褶皱都快不见了,她又带上了黑色框架眼镜,早上还点了一大杯冰美式消肿。
李解今天动手术,中午陶婷特地打了个电话过去慰问情况。
“怎么样啊疼不疼”
“不咋疼,现在还在挂水呢。”想起什么,李解说,“哦对了,我做完手术出来他们就把我换到病房了。”
陶婷喝咖啡的动作一顿,问“排到位置啦”
“我昨天问还说没单人病房呢,肯定是有人帮忙托关系了。”
“你是说,eon”
“难不成还能是你和徐淮彬啊”
陶婷咬住吸管。
“你记得帮我跟他说声谢谢。”
“嗯,知道了。”
周三例会,陶婷发现徐临越居然还在用那只杯口碎了的马克杯。
还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他也不怕再破一次相。
出于对公司形象的考虑,下午陶婷找了个借口“擅离职守”,在楼下咖啡店买了一只新的杯子,杯身是磨砂质地,手感摸起来很好。
站在电梯里,陶婷拎着纸袋,久违地在控制面板上摁下数字23。
电梯一层层升高,速度逐渐加快,她收紧手指,低头看着鞋尖,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来找徐总。”
文森抬起头,说“他不在。”
陶婷眨眨眼睛“啊”
“他出去了,你有什么事,要我帮忙转达吗”
陶婷摇头“那我明天再来找他吧。”
心里没来由地涌起了失落感,陶婷回到市场部,把纸袋放在工位上,一只手撑着下巴发呆。
“tg,预算表好了没”
陶婷回过神,打开电脑,回答说“马上好了,下班前给你。”
傍晚六点,落日余晖似颜料桶打翻在天际,残阳如火,夜幕将至。
陶婷刚走到停车场,口袋里的手机就发出振动。
看到屏幕上徐临越的名字,她手一抖差点没拿稳。
“喂。”
“文森说你去找过我,怎么了”
“哦,也没什么事。”
听筒里有打着转向灯的滴答滴答声,徐临越说“我快到公司了,你下班了吗”
“嗯,刚出来。”
“那要一起吃个晚饭吗”
陶婷一下子回答不出来,理智说不,心里说好。
徐临越又问“晚上有约了”
“没有。”陶婷深呼吸一口气,“我门口等你。”
还是在上次的那个位置,陶婷没等多久,徐临越的车就停在了她面前。
她走到副驾驶,刚要拉开车门却隐约看见里面有人了,赶紧收回手。
等陶婷上了车,徐临越手扶着方向盘,回头介绍说“这是e,queendo的主编。”
陶婷朝副驾驶上的人笑了下,她当然认识e,吴凯的上司,他嘴里的那位“穿rada的男疯子”。
“久仰大名。”陶婷说。
“你好。”
路上,e留意到后视镜上绑着的黑色发带,问“eon,你这是什么说法呀”
陶婷从手机屏幕上抬起视线,本来是不经意的一瞥,在看到上面那朵醒目的红玫瑰时她瞳孔瞬间放大。
徐临越打转方向盘,回答说“哦,前两天有人在我门口放了把火,人肇事逃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