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了解她,当初为何不教她呢楚音道“是我自己没告诉俞司仗,在她面前逞强,俞司仗还是很好的。”
陆景灼眸光动了动,没有接话。
过得一会,他道“解衣。”
楚音才想到最酸疼的地方是腿根,臀部。
她整张脸都红了。
好羞耻
可若拒绝的话,下次还有机会让太子殿下做这种事吗
再说了,他们是夫妻,都行房多少次了,没必要藏藏掖掖吧楚音说服自己后,将衣裳慢慢褪下。
床前案几上的灯还燃着,照得她一身肌肤欺霜赛雪。
陆景灼不是没见过,起初并未有什么想法,只是手掌覆上去,与她细腻的皮肤隔着薄薄层药膏,又滑又柔,再加上她时不时发出的呻吟,无疑渐渐变成了折磨。
男人眸色越来越深,手背上青筋隐隐凸起,呼吸也有些微乱。
但楚音没注意到。
她此番感觉难以形容。
又害羞又舒服又疼,总之那叫一个五味纷杂。
她闭着眼哼唧,完全不知她身侧的丈夫脑中已经闪过多少念头。
似乎过了许久还没完,楚音全身的皮肤都滚烫了,她忍不住问“还要多久,殿下”
陆景灼喉结滚动,声音微哑“快了。”
什么叫自找麻烦,他平生第一次有这么深刻的体悟。
偏偏楚音现在还不能行房。
他只能把如浪潮般的欲念给生生压回去。
瓷盒内药膏用掉一半时,他收回了手。
掌心似炭,额间门潮湿。
楚音被揉得有气无力,勉强伸手将锦衾拉来盖在身上“辛苦殿下了不过明儿真能好吗”
“嗯。”他只说了一个字便下床出去。
晚风凉爽,瞬间门将脸上的汗吹干,可吹不掉心头的热。
他站上片刻,再次前往书房找农书看。
身边随从都不在身边,以为太子回卧房是去歇息,谁料到还会又露面。
至于值夜的宫女们就更奇怪了。
明明刚才屋内传来太子妃的声音,她们都等着备水,结果太子并未叫水,衣裳完整地从里走出,不止如此,还去了书房,她们完全看不明白。
楚音一夜好眠。
早上醒来,发现全身舒服许多。
这药膏有神效,难怪陆景灼会相送。
楚音想起他昨日的举动,嘴角不自觉翘得老高。
两个宫女来服侍她穿衣。
她想着怎么礼尚往来。
对了,上回裱褙好的画可以拿去挂书房。
他夸过这些画。
楚音用完早膳,便让小豆将那张灵泉图挂在东侧的墙。
临走时,她看到空着的梅瓶,下午又插了瓶花,放在靠近西窗的檀木花几上。
晚上陆景灼进来书房时,立时便注意到了。
画中,泉水旁盛开的木芙蓉,花蕊敷着金粉,在夜里一闪一闪,像碎星。
瓶中,银桂茉莉紫菊香味馥郁。
楚音尚不能行房,所以定不是为了勾引,而是为药膏而谢他。
他唇角轻轻一扬。
却说宝成公主得了舍利子,这日请陆景辰夫妇在元楼吃饭。
丈夫跟长子都在衙门,她带了次子江岷跟江玉媛。
“元楼的厨子来自闵州,御厨手艺虽好,却没一个擅长闵州菜的,也算尝尝鲜。”
陆景辰环顾雅间门内富丽堂皇的摆设“让姑姑破费了。”
宝成公主笑了,命伙计倒茶“景辰,你帮了我一个大忙,吃顿饭算什么别跟我客气,”侧头吩咐伙计,“拿你们最好的酒来。”
伙计点头哈腰“是是,公主殿下,小的这就去。”
饭菜陆续端上。
那江岷年纪小,话不多,只顾吃饭,江玉媛尚未出阁,加之对陆景辰夫妇无甚兴趣,也鲜少开口,其余人谈笑不止。
途中,陆景辰借口如厕出去一趟。
回来时身侧多了一位年轻公子。
“姑姑,用之是我去年因一张字画结识的,这么巧他也在元楼,听说姑姑在便想来拜会一下。”
那公子面如冠玉,长相俊俏,一双桃花眼极其勾人,宝成公主上下打量一番便知陆景辰是什么心思了,约是上回中秋提了下江玉媛的终身大事,这侄儿就想献殷勤,当媒人。
“你姓甚名谁”宝成公主问。
那公子躬身行一礼“回公主殿下,小生名施遇,家父在吏部任职,公主殿下想必也听说过化州施家。”
哦,原先也算是望族,只是近年有些没落了,宝成公主给陆景辰面子,笑一笑道“坐下吧。”吩咐丫环去找伙计添一对碗筷,酒盅。
施遇大喜,但并未坐下,而是看向江岷与江玉媛。
陆景辰忙介绍“用之,这位是我一表弟江岷,这位是我表妹,江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