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明天开始,雁风浔要在我手下实习,以后留在调查局工作。他不用靠相亲来成长,我可以教他很多东西。”
秦招就这么老实巴交地,把雁风浔打算隐瞒的一切交代了出来。
雁风浔想捂嘴都来不及了。
他觉得,自己今天要么被雁江气死,要么就是被秦招吓死。
这两个人还真适合当兄弟,因为他们全都不顾雁风浔的死活。
果不其然,一听到秦招的话,雁江就震惊了。
他一拍桌子站了起来“你再说一遍”
秦招气势不输他,也拍了一下桌子,站起来,和雁江大眼瞪小眼儿,道“我邀请雁风浔做我的作战协同,因为他是迄今为止唯一一个不受我共感影响的人。我和他已经达成共识,今晚就走。”
“调查局的工作多危险你不知道吗,让他一个没有异能的孩子去冲锋陷阵,你良心过得去秦招,别的不说,我拿你当兄弟,你居然想拐走我儿子”
秦招面无表情地对雁江说“我不想当你兄弟。”
雁江气懵了“我们现在是在说这个问题吗”
几乎是同一时间,两个人的能量场就在这个包厢里爆发了出来。
这种充满威压的场,立刻让空气变得焦灼起来。
眼看气氛僵持不下,雁风浔开口劝了个架“吵归吵,你俩别动手啊。”
雁江气不打一处来,指着雁风浔道“你闭嘴,晚点再跟你算账”
秦招指责雁江“不要迁怒他,有什么问题我解决。”
“你解决好大的口气我现在就想看我儿子结婚,你来解决”雁江气得开始胡言乱语。
雁风浔见缝插针“我没说我想结婚啊。”
雁江“轮不到你说话”
秦招“他的婚姻当然他说了算。”
雁江“我是他老子,婚姻大事,自然是听父母的”
这时,一直保持沉默观战的七十二岁老人辛霍,忽然沉沉说了句“也未必,你二十年前和我女儿结婚,也没经过我同意。”
房间里瞬间静下来,连呼吸都带着尴尬。
雁风浔揉着胀痛的眉心,对这一场突如其来而又不知如何收场的战局感到疲惫。
他忽然想结束这一切,于是往平静的湖面掷出一枚惊雷。
“不用吵了。我不去相亲也不会结婚。”
雁风浔语气闲闲,似乎并不把接下来的话当个事儿,轻描淡写便说,“我是g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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