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灯光昏暗,灯光影影绰绰的勾勒出檀越腰腹间的流利线条,也太勾引人了,白苏一眼不眨地瞧着他若隐若现的结实腹肌,抿了抿嘴唇,师兄去年还瘦得厉害,今年怎么就有腹肌了
檀越注意到她的视线落在自己腹处,勾起嘴角,“好看吗”
揶揄的语调落在耳朵里,白苏脸颊瞬间有点热,轻咳一声后将椅子上搭着的薄巾毯扔给师兄,“睡衣怎么不扣好小心着凉。”
檀越轻轻哦了一声,不轻不重的的笑了一声,胸腔震动的声音令白苏耳尖泛起一抹薄红,轻咳一声转移视线,“今天不是周末,你怎么回来了回来了怎么也没告诉一声”
“想你就回来了。”檀越伸手拉过白苏坐在身侧,“刚到家一会儿,看车不在停车场就猜到你去看何信家人了,他们没事吧”
“他妈还好,他爸情况有点严重,大概得躺很长一段时间。”白苏说话间注意到檀越湿漉漉头发在往下滴水,水顺着胸膛往下滚落,在腹肌上留下一抹水痕。
白苏将薄巾毯往上拉了拉,遮住蓬勃的腹肌,然后拿起毛巾给他擦了擦头发,“师兄在外面没有这般诱惑人吧”
“没有。”檀越稍稍往白苏低了低头,炙热的呼吸落在她的脸上,带着淡淡的薄荷香气。
“只给你看。”檀越靠近白苏时,搭在腰间的薄巾毯又往下滑了下去,衣服半敞,漂亮的腹肌清晰的映入眼前,令白苏擦头发的手顿了顿。
两人除了亲亲抱抱,还没做过更亲密的事情,忽然这么近距离看着,白苏心跳快了一些,但又很眼馋的盯着诱人的美色,“师兄。”
“嗯”檀越勾起唇角,随后低头凑近印上她微抿的唇,温柔如水,十日不见,甚是想念。
她也想师兄的。
白苏微微仰头,任由师兄将她圈在松软的沙发里,白皙的手轻轻划过师兄结实有力的腹肌,隐约能感受到师兄皮肤颤栗,耳畔的呼吸声也重了几分。
夜色朦胧,月光皎皎,室内升温,两人眼眸都有些迷离了,就在白苏手指向床榻方向时,院外传来急切的敲门声,还伴随着程冬冬喊师父的声音,“师父,巷口周大伯出事了,请你过去一趟。”
听到程冬冬焦急喊声,檀越眼神恢复了些许理智,压下心底的占有欲,神色微黯的看着呼吸不匀、脸色绯红恍如春日桃花的白苏,声音微哑的说道“我去看看。”
白苏将衣服往上拉了拉,遮住白皙的肩膀,“我们一道去。”
简单整理了一下衣服,两人这才开门往外走去,外间黑漆漆的,只有昏暗的路灯,看不清白苏染满薄红的脸颊。
几人跟着周家人匆匆跑去巷口一处的房子,一进门便看到四十来岁的周大伯光着上身,只穿着一条青黑色短裤躺在床上,浑身大汗淋漓,明显呼吸不畅,已经不省人事。
旁边一个和他年纪差不多的周大婶穿着花睡衣,脸色苍白,身上还有一些过后的痕迹,她
哭着抹着眼泪,抽抽搭搭的说道“一直都好好的,就刚刚”
周大婶尴尬的看了眼白苏,直接跳了过去他洗了个澡,然后一下子就说胸闷气短了,我看他脸色不对,立即去叫你过来看看。”
白苏隐约还能闻见屋内未散去的味道,大概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她轻声让周大婶别着急,然后上前帮周大伯把了把脉,脉微欲绝,阳气正在快速流失,“是脱阳症。”
“脱阳症是什么”周大婶听不太明白。
“脱阳症就是马上风。”程冬冬在旁边小声解释了一句,夫妻生活时周大伯精气流泄不止,加上洗澡时风邪乘虚而入,从而导致乐极生悲了。
周大婶的脸瞬间尴尬爆红,周家父母以及听到动静过来帮忙的邻居们都露出尴尬神情,四十女人猛如虎,这话真不是吹的。
真是丢死人了。
周大婶被大家的眼神看得恨不得钻地洞里去,她并不好这一口,只是丈夫这几天在家才比较频繁。
白苏根据周大伯的脉象,推算出他性\生活频繁,肾阳亏损早伤了肾脏,这会儿因为经血之热与风相搏,气滞瘀阻直接发了病。
脱阳者见鬼,一般这个病要么当场猝死、要么脑淤血、或是其他出血,来势凶猛,急救不及时都会死亡。
好在周大伯是事后洗澡风邪入体,情况没有那么紧急,还有得救,白苏直接取出银针给他是十指放血,见他还未醒就继续准备给他针灸。
“你站旁边,我来吧。”檀越见状,直接取过白苏手里的银针,不等周家人出声,直接先一针刺入周大伯的人中。
然后让程冬冬将周大伯侧扶着,直接拉开他裤子扎了尾椎端和之间的长强穴,之后再依次针百会、劳宫、独阴、会阴、合谷几个位置。
几针下去后,手脚冰冷、蓝色苍白、双眼紧闭的周大伯明显进气就多了,慢慢的恢复了一些知觉。
白苏站在檀越身后,看着周大伯面色好转,然后拿笔过来给他开药,以鬼箭雨、生甘草、金银花等药材为主,清热活血、补气温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