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远,坐落在一处古风古色的旅游区内,里面都是古建筑,吸引着许多外地游客。
白苏推着檀越,像游客一般穿梭过热闹的青石街巷,最后停在了医馆原来所在的位置,现在这里开了一间特产店,铺子装修过许多遍,里面完全看不出原来的痕迹。
白家住宅离这儿不算远,如今早变成了别人的私人宅院,唯一不变的是门口仍放着两个石狮子。
白苏走上前,轻轻摸了摸冰冷的石雕狮子,以前爷爷应当也常来摸这个石狮子吧,可惜一切早都物是人非了。
她抬头望着青砖堆砌而成的院墙,心底觉得空闹闹的,鼻尖也有些酸。
檀越在她身后,望着她孤零零站在门口的身影,身影看起来很难过,他慢慢上前,“我们可以买回来。”
白苏摇摇头,“算了吧。”
“买回来也不是曾经的家。”
“我的家在小
镇里。”那里有爷爷、父亲相关的回忆,是白苏唯一的家。
我没事。”白苏朝担心自己的檀越扯了扯嘴角,努力笑着对他说“就是有些感慨。”
笑得很勉强。
檀越看得有些心疼,想伸手帮她眉间郁意抹平,但手伸到一半觉得不妥,抬手抵唇轻咳了一声,“天要黑了,咱们去吃饭”
白苏看了眼他收回去的手,顺势嗯了一声,起身走到檀越身后推着他往前走,“你想吃什么”
“吃当地菜我知道有一间餐厅不错。”檀越征询白苏的意见。
白苏没意见“我没来过这里,你做主吧。”
天色渐暗,华灯初上。
车穿过热闹繁华的城市,半小时后抵达了一处很雅致的私房菜馆,里面有花有树,有桥有回廊,流水潺潺,清幽雅静。
白苏她们在侍从的引领下进入一处临水的雅间,窗外溪流潺潺,灯光莹亮,氛围感满满。
两人在原色小桌旁坐下,一人一侧坐好,屋内灯光昏黄,暖气十足,白苏脱掉薄外套随手搭在一侧,然后一只手托在桌上,拖着腮看向对面的檀越,“你好像是这里的常客。”
“我们家曾经也是b城的,百余年前一场大火烧光了家业,唯一外出求学的祖辈逃脱一劫,随后搬去了a城。”因此檀越偶尔会来b城,“兴许我们两家曾经的祖辈认识。”
“有可能。”白苏心说我你的n辈祖爷爷还可能是自己师兄,自己和师兄算是平辈,檀越是不是该叫自己师叔奶祖宗
白苏想了想,忍不住询问一个结果“你家祖上有学中医的吗”
“不太清楚,我们家祖上那一场将所有都烧光了,可能有也不知道了。”檀越不懂白苏为什么执着这个,“你问过我两次,我们祖上是否学医很重要”
“不重要。”白苏只是想确定檀越是不是师兄的后代,如果不是也没关系,如果是,想到檀越毕恭毕敬喊自己师叔奶祖宗的模样,她嘴角不由上翘,乌润的眸子也弯成了月牙儿。
檀越见她偷着乐,眼里也荡起笑来“如果有,就很开心我们祖辈认识”
白苏笑着嗯了一声,“不过我辈分可能比你高,兴许和你祖辈一个辈分,你要叫我祖”
话未落,檀越当即手动取消了这种可能“祖辈肯定不认识。”
“不能手动取消。”白苏没想到檀越竟然不承认了。
“可以。”檀越不想承认这种可能,他喜欢她,变成祖辈可不行。
白苏“不可以。”
檀越“可以。”
两人争论间,服务生敲门送做好的菜进来,两人不再纠结,相视一笑后拿起筷子,开始品尝这里的私房菜。
这里的特色有蟹黄豆腐、松露羊肚菌扣虾仁、红酒雪梨熟醉鹅肝、炭烤孜然小羊排、黑猪肉香酥薄脆饼等等。
菜品摆盘精致,但也极具锅气,热腾腾的送上桌,闻着香气扑鼻
,白苏夹起一片薄脆饼放,红唇微张,咬了一小口,又香又脆,好吃得很。
“很好吃。”白苏很喜欢,于是又吃了一片。
“猜你会喜欢。”檀越知道白苏喜欢热腾腾、有活气的美食,这一家私房菜注重摆盘,也注重食物本身热腾腾的味道,他用勺子为白苏舀了一勺蟹黄豆腐,“尝尝这个。”
白苏又尝了尝热腾腾的蟹黄豆腐,一口吃下去,豆腐上带着一点点沙粒感,透着浓浓海洋的味道,咸中带鲜,香鲜可口,“这个也不错。”
“你自己也吃,多吃一点。”白苏拿起勺子也给檀越舀了一些蟹黄豆腐,另外再帮他夹了一些虾仁,“快吃,吃饱了回去给你针灸。”
“好。”檀越低头慢慢吃起白苏夹的菜,也觉得菜不错。
晚饭吃得很愉快,白苏看了下时间,已经晚上八点,于是推着檀越往外走,“宁远应该将你的药都熬好了,回去就先喝药。”
“好。”檀越任由白苏推着往外走。
两人说这话往外走时,刚走出回廊就看见一个长相可爱的女孩艰难的扶着一个